于是我们回去,杨晨还在和楚雨荨喝酒。等到一点左右,楚雨荨打了个哈欠,杨晨离场。出了酒吧大门,我到杨晨面前说:“这个不够刺激,要不下次你带我们到赌场玩玩吧,那个才带劲。”
“可是我基本不玩这个,我老公倒是好这口,没有熟人介绍,咱们也找不到地方啊。再说,你们公安不是抓赌的吗,怎么想起来要去玩这个了?”
“不过就是图个新鲜,长长见识,我们见到的赌场,基本上都是人去楼空型的。”
“今天我找人介绍个地点,明天带你们去玩玩。”
楚雨荨拒绝了杨晨的护送,随我和玲子一起走了。
第二天十点多,杨晨给我打电话,约好了时间和地点。
下午一点多,众人聚在一起,一行六人,两个女保镖分别驾驶路虎和法拉利。杨晨和楚雨荨一起,我和玲子一起。
车子慢慢的驶出市区,朝东北驶去,到了崇明坝子附近,车子到了一个山坡上,看到山坡上有个简易的帐篷。杨晨打了一个电话,来了一辆车,是长城赛影七座的车。众人上了车,车子开过山坡,路过一片玉米地,到了一个破败的工厂停了下来。
工厂门口有几个老头在聊天,我看到在工厂的旁边,有几个人在隐蔽处,拿着对讲机。而几个在树下聊天的老头也配了一个对讲机。
一个老头看到杨晨一行人下来,拦住说:“女的不准进去。”
杨晨理都不理,直接往里闯,那人正要拿出对讲机呼叫,送杨晨过来的那人一摆手,让杨晨一行人进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吆五喝六的声音传了出来,而大门口站着两个穿花格子的小弟,都叼着烟,一个拎着钢管,一个扛着一把大砍刀。
进去发现整个场地烟雾弥漫,走进去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在卖零食,边卖边喊:“香烟啤酒火腿肠烤鱼片啊白酒饮料方便面易拉罐啦!”
赌场的玩法很简单,只有有两种玩法:一种是“推筒子”——用麻将里的36张筒子和4张幺鸡玩,分为专家、顺门,中门,尾门,每门发两张牌,一对幺鸡最大,然后是9筒到1筒,赌客随便在哪一筒下注都可以。还有一种叫“押宝”——用3个骰子放在骰钟里摇,摇好后等赌客下注,可以买单和双,每次最少下注100元,最多不能超过带去的全部金额,下多少赔多少。
赌场里放了一个大水缸,我伸头看看,里面都是钱。正好这次推筒子的庄家九筒通吃,赢了一千块钱,庄稼抽200元扔进水缸。
杨晨对着大胸女保镖一摆手,她把拎着的麻袋往地上一放,“砰”的一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杨晨从里面掏出一摞钱,给我玲子和楚雨荨每人分了一沓,说:“大家好好玩,输了算我的,赢了只管带走。”
这时候一个刀疤脸的男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刀疤脸到了众人面前说:“玩几把怎么样。”
杨晨点点头,杨晨和楚雨荨以及两名保镖去了押宝那边,因为这个不需要什么技术,只需要押大小就可以。
杨晨看了几把,周边有十几个人在押宝,少的一次压一百,多的有人直扔一捆的,有个男子输红了眼,直接扔一捆钱,那人连着几把压的大,结果这次开的依然是小。
红眼男身上的钱压光了,就在这时,一个五彩头发的妇女凑过去问:“兄弟,需要钱吗?我放水的利息不高,百分之二,而且手续简单,写个欠条就可以。我看你来过好多次了,这样吧,如果你需要可以给你10万。”
红眼男考虑了一会,点点头,说:“三姐,给我五万。”
女子把扎好的钱给他五捆,然后掏出纸笔,男子写完欠条,那女子又拿出印泥,男子用大拇指按了手印,直接拿着钱奔向押宝处,扔了两捆,压在了“大”字上面,杨晨扔了一捆在“小”字上。
庄家等众人下完注,开始摇动骰子。红眼男大声喊着:“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