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到现在他还坚信,这件事情一定能用科学解释清楚。
我们到了上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我们随便在麦当劳填吧了两口,就去找住的地方。涛哥建议住锦江之星,毕竟全国连锁驰名商标嘛。但蔚蓝非要找一家小旅馆要有特色的,最后我们谁的也没听直接选择用我的方法,在报亭买一张上海地图随便点,点中哪里就住附近的酒店。最后我们选择了静安区静安寺附近的pl酒店。说实话到了这里我才感觉到一线城市和二三线城市的区别。
房价实在太贵了,还好涛哥很大方的承担了所有的费用。我与洛晴一间。楚楚与小鹿一间。涛哥挨着楚楚的房间自己一间,他居心叵测我们都知道。其余的就是凡子和老郝一间,生哥蔚蓝两对新人住一间,老侯邻娇夫妻两人住一间。
房间安排得当,大家开始冲进房间,都想洗个热水澡。上海与广东一样都让我感到一种黏黏的感觉,五月份下午的温度并不太高,大约有25度左右,对于火炉城市张大的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但奇怪的是这里总感觉粘粘的,大家可能都感觉如此,于是都喊着要洗澡,约好两个小时之后见面。
两个小时候,我们走到路去了附近的静安公园游玩一番,然后吃过晚饭,就跑到静安路上的哈根达斯去消磨时光。休息了一会四个女人按耐不住开始出去逛街,男生则是懒懒的躺在宽大的靠椅上做懒猫状,我们说定随时联系一会直接回酒店。
女人走后男人们就精神了,迅速吃完面前的冰激凌和糕点,然后坐上出租车让师傅开到最好玩的酒吧或者迪厅。我们疯了一晚上连我也疯狂,发泄过后心中沉闷了许久的忧伤终于化开了冰山一角。
满身酒气和胭脂味道的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当然生哥和老侯肯定是被揪着耳朵回屋的,石头带了一位吧内美女回来,把我赶到了涛哥的屋里。
涛哥也因为被楚楚刚才鄙视而郁闷,所以见我来了我哥俩叫了酒店客房服务点了几盘吃的,又拿出自己带的白酒开始彻夜长谈起来。
一夜无话,转眼间第二天我们在酒店的餐厅碰到了,吃免费的早餐一直是我们这帮人的好习惯。楚楚一直不理涛哥,看来女人才是欲擒故纵的高手。那两对床头打架床尾和,只有石头没来,估计昨天晚上操劳过度了吧。
在早餐桌上,小鹿一直不怎么吃东西,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看到了就低声问小鹿:“小鹿,你怎么了?没事吧你?”
小鹿说:“鬼哥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
涛哥听到了问:“你….你梦见么了,说来….听听。”
小鹿说:“昨天晚上其实一直都挺正常吗,可是到了半夜我总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说什么我却听不清,但是我感觉很恐怖,越想仔细挺清楚越听不清楚。最后快要天亮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那个声音很大声但又夹杂着无奈与凄凉的说让我去黄浦江扔石头。我一下子被吵醒了,那声音无助而凄凉,吓得我现在还心惊肉跳的,尤其是最后一声印象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