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会员卡不能进去吗?”低端会所我都没去过,更别说这种高端会所了。因此,对于会所的规矩,我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于是才问出了这么傻逼的问题。
“月榕山庄只对会员开放。”见我没会员卡,西装男说话的语气立马就变得有些高高在上了。
这时,我看向了柳雨婷。柳雨婷有警官证,我没有。我们没有会员卡,只能看用警官证能不能进去了。
柳雨婷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迈着婷婷袅袅的步子走了过来。柳雨婷从她的钱包里拿了一张金色的卡片出来,在西装男的面前晃了一下。
“对不起,刚才误会了,二位请进!”在看到那张金卡之后,西装男立马又换了一副表情。
我眼睛没花,柳雨婷刚才拿出来的绝对不是警官证。
“你怎么有这里的会员卡?”我问。
“不告诉你。”柳雨婷说。
柳雨婷对月榕山庄好像很熟,她带着我左转右走的,不一会儿便把我带到了一片没有人的小树林里。
“你带我来这里干吗?是要打野战吗?”我问。
我这话刚一说完,屁股便挨了一脚。
“干吗踢我?”虽然知道自己是活该,但我还是对着柳雨婷这么说了一句。
柳雨婷把食指竖在嘴前,轻轻地嘘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左前方。
孙超在那里,有些鬼鬼祟祟的,但又不像是在做贼。孙超从包里拿了一叠纸钱出来,另还拿了两个小纸人,点火把它们烧了。
“哇……”
那小纸人刚一燃起来,我便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哭声。除了分贝小一些,这哭声跟水塔里的一模一样。
“鬼婴。”柳雨婷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看来她也听到那声音了。
“孙超身上,很可能有鬼婴案的线索。”我说。
“嗯!”柳雨婷点了点头。
“抓他吗?”我问。
“先不抓,他也就烧个纸,这完全不能当成证据。孙超背后肯定有人,那人应该不简单。毕竟,这月榕山庄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孙超能大摇大摆地进来,还跑到这一到晚上基本上没人来的樟树林里搞这些东西,绝对有月榕山庄内部的人给他提供帮助。”柳雨婷说。
“你怎么能进来啊?”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挂着。
“姐姐长这么漂亮,弄张会员卡还弄不到吗?”柳雨婷说了一句让我十分不安的话。
漂亮,弄会员卡,莫非柳雨婷是被某个大款或者大官给包养了?她说局里的人她都认识,而且县里的事她都能查到,也就是说,包养她的多半是个大官。可是,我横看竖看,柳雨婷都不像是那种被包养的女人啊!
“是你男朋友给你的?”我有些低落的,委婉地问了这么一句。
“你姐姐我是单身,你是不是以为我是被包养了,这会员卡是包养我的那人给我的?”柳雨婷说着,用手揪住了我的耳朵,然后把我的耳朵扯到了她的嘴边。“姐姐告诉你,这世上没有能包养姐姐的男人。不过,姐姐要是有兴趣,倒是可以包养几个小白脸的。”
“那你包养我吧!咱们这么熟了,让我帮你暖床单,绝对好使。”我说。
“好啊!”柳雨婷说着,立马就用膝盖给了我屁股一下。“姐姐我最喜欢的就是**了,比如说拿把小刀在你的小弟弟上刻朵花什么的,你愿意吗?”柳雨婷现在跟我说话已经变得很随便了,什么玩笑都敢开。
“蒋国强和曹斌身上那奶瓶是不是你刻的啊?”我也没跟柳雨婷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