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又一拳挥了过去。这次婴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直接用手掌来抓我的拳头,而是一把掐住了我的手腕。
我的手是很灵活的,在被抓住手腕之后,我立马将拳变为了掌,银针的针尖也随之掉转了方向。我顺势一掌拍了下去,银针扎入了婴公皮肤的裂缝处。
“哎哟!”婴公叫了一声,赶紧松开了我的手。
“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老是用针扎我,你以为就凭你这银针,能扎得死我吗?”婴公往后退了两步,说。
“你皮那么厚,打又打不痛你,只能用针扎了。”我说。
“跟我家娘们一样,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婴公很想上来揍我,但又畏惧我手中的银针,不敢往前。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婴公这家伙,多半是被婴母用绣花针扎过,所以一看到我的银针,就有些发憷。
不过,我没有得意忘形。我很清楚,在找到婴公的弱点之前,我这银针最多只会让他痛一下,甚至他那痛也算不得是真的有好痛,只是他被婴母扎过,有些条件反射。
对于我来说,这可是天赐良机,要等婴公回过神来,他可能就不会再怕我的银针了。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拿着银针刺向了婴公的面门。
婴公这次没有阻挡,也没有躲。
“刺啊!你继续刺啊!你又不是我家娘们,我才难得装呢!你以为刚才我是真痛啊!我那是装给我家娘们看装习惯了。”婴公说。
听婴公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他还是挺可爱的,柳雨婷那丫头在听完这话之后,也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说婴公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多好,何必这么赶尽杀绝呢!”养蛇佬说话了。
“他们要动我的鬼赌场,不给我留活路,你说我能放他们走吗?我傻啊!”婴公真还是个明白人,不傻。
“我不跟你说好了吗?我是误打误撞进去的,我没能力,也没心思去动你那鬼赌场。你只要放我们离开,我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我说。
“你当我三岁小孩好忽悠是吧?你没有能力,你女人难道没有能力吗?你女人只要一句话,整个鬼赌场都会被翻个底朝天。”婴公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柳雨婷。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你还不乖乖地放我们走。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别说你那鬼赌场了,就连你的主人,也会遭殃。”柳雨婷接过了话。
柳雨婷这话说得很有底气,从我的感觉来看,她好像知道鬼赌场的幕后主人是谁。
“那小子说的话算不了数,得你说了才能算。”婴公像是在跟柳雨婷谈判的节奏。
“说什么?”柳雨婷似乎比婴公要强势一些。
“你只要承诺,你在离开之后,不再来找鬼赌场的麻烦,那我就放你们走。”婴公说。
“你们把手插到人间来了,不仅谋财,还害命。我是警察,我的肩上扛着警徽,你自己说说,我可不可能答应你。”柳雨婷这话说得很带劲儿,很有气势,可在我看来,似乎不够圆滑。
我这人比较现实,讲究的是实实在在的效果。现在,婴公要真和我们拼命,就算我们打赢了,那也得受伤啊!要我是柳雨婷,会选择先迂回一下,等把救兵搬来再说。
“这么说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亡。”婴公说着,像大猩猩一样拍起了自己的胸膛。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