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劫色不该脱裤子吗?挽裤腿是怎么个玩儿法?
他云淡风轻的把她两只裤腿都挽起来,把她膝盖上的白布解下来,那里血肉模糊。
怨只怨昨夜太疯狂、条件太艰苦,地面上枯枝、竹笋、石子儿什么都有。
而她被药性迷的失去了理智,压根儿没注意这些。
他从怀里拿出一只扁圆盒子,打开后一阵草药的清香弥漫开来。
她感到膝盖上一阵清凉,那种炽热的疼痛感立刻就消失了。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膝盖有伤的?难不成?
艾玛!了不得啦!债主找上门来了!
竟然还这么温柔体贴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想赖上她?!
涂完药膏,他把药盒随手放到床前的小桌上,淡淡说道:“每天用一次,不会留疤痕。”
木九久在心里哀号:完了,完了!真是被赖上的节奏!
慧明拿起她的手腕,开始为她诊脉,仔细的诊了半晌,说道:“你现在吃的药方也只能起温补的作用,对身体改善作用不大。”
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取出一粒药丸作势要放到她嘴里。
嘛玩意儿啊?才不吃!
木九久努力咬紧牙关,眼睛要喷出火来。
他只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下颌,她就迫不得已的长开了嘴,一粒药丸落入嘴中,下颌的手松开,手指在她脖子处一点,药丸立刻滑入喉咙。
木九久恨不得咬死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早晚各一粒先吃着,我按你的症状再配些丸药,过几天给你送过来,”他把药瓶也放在小桌上,“要想身体快些好起来就听我的话,我的女人可不能连生养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