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公主担忧道:“如果文清把她带到西邵去,娶她为太子妃怎么办?她肚子里可有沐风的孩子,难道我们西邵未来的皇后是个曾为别人生儿育女的女子吗?”
西邵帝眸底现出狠绝之色,“放心吧,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她一踏上西邵的领土就是她的黄泉路。”
“可是……”麝月公主还是不甘心。
西邵帝道:“此等小事为兄一个他国皇帝不好插手,你不是派人去暗杀她了么?她一个小女子还能逃过我西邵影卫的手心?”
麝月公主被说破了心事,脸红道:“麝月明白,只是这心里总是……”“好了!不要多思多虑,这里是云沐风的家,他早晚会回来的,一旦见到他你就会有办法的,是不是?朕相信你不但能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还能重新拿到云沐风的心。”西邵帝说完爱怜的拍了拍麝月公主
的头,转身上了马车,下令道:“出发!”
西邵帝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城,朝西南方向全速而行。
……
镇国大将军府,林姨娘抱着两个双胞胎儿子跪在木哲武和沈夫人面前,哑着嗓子哭求道:“大将军,求您看在两个小少爷的面上把婉颖从恪王府接出来吧!她真的是好可怜啊!她也是你的骨肉啊!”
木哲武一脸的心疼与不忍,无可奈何的道:“她是恪王侧妃,恪王没休她,皇上没废她,本将以什么理由把她接出来?你一个深宅妇人懂什么?!”
沈夫人抚摸着小腹道:“大将军,颖儿也是妾身看着长大的,妾身是把她当嫡女一样栽培的,如今卷入这场朝堂纷争,也实在是无辜,不如想个办法把她接出来,或者给她送个信进去,让她安心。”
木哲武无奈道:“皇上已经幽禁了恪王府,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怎么传信进去?实话告诉你们,在木婉颖的陪嫁里有本将培养的细作,如果可以,早就有信传出来了。”
林姨娘大哭:“太子出事时,若大将军肯为太子出头,颖儿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放肆!”木哲武大怒,“恪王无德,谋杀皇上,难道你要搭上整个大将军府为恪王陪葬吗?”
林姨娘自知失言,忙哭着磕头,“大将军息怒、大将军息怒,妾身知错了!”
木哲武浴血沙场的肃杀之气隐隐散发出来,冷冷道:“真是不识大局、难辨是非,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既然你怨恨本将,那本将就给你一封休书,出府去吧!”
林姨娘先是不可置信的一愣,继而哀号哭道:“不要啊!大将军,妾身为您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说休就休啊?那样两个小少爷可就没娘了啊!”
木哲武怒不可遏,厉声道:“真是糊涂!他们的母亲是夫人!你的死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再说这等有失身份的话,直接杖毙!”
林姨娘一听,吓得忘了哭号,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地。
沈夫人忙柔声劝道:“大将军,林姨娘也是挂心颖儿才口不择言,望老爷看在她伺候你我多年并无大错的份儿上,绕过她这一次。”
木哲武柔声道:“你呀!就是心太善了。”“老爷!夫人!”施嬷嬷带着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