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公主被周庆闹的一阵心痒难耐,她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不然早就杀了周庆了。
周庆也明白麝月公主是在试探他,但他真的是不知情,所以不用演,就把被冤枉的委屈和无奈表现的淋漓尽致。
麝月公主一阵心疼,双手抱住他不断作祟的头,断断续续道:“我知道你没那个胆子,不然还能留你在身边伺候?不过云沐风一回来,我们就不能如此自由了。”
“那我们就享受当下!”下一刻,周庆骤然将她打横抱起,缓步朝着床榻走去。
床榻果然是解决很多问题的温床,很多事儿到了床榻上,就不是事儿。三言两语之间,极尽辗转纠缠,抛开了身份地位的束缚,果然是极好的。
周庆挥汗如雨,麝月公主心满意足。
良久之后,二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在一起,足以见证这一场翻云覆雨过后的精疲力竭。
麝月公主攀上周庆年轻的身子,极是餍足的笑着,“小庆庆,本公主待你可好?”
“公主待小的极好,小的能伺候公主,得公主庇佑周全,虽死无憾。”周庆轻柔的吻着麝月公主的脖颈,“娘娘尊贵貌美,小的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此后必定尽心竭力的伺候公主,让公主更舒服。”
麝月公主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还泛着欢好过后的欢愉与绯红,“你这狗奴才,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说本公主该不该相信你呢?”
“公主?”周庆欠起身,幽怨的望着麝月公主,“小的上了公主的床,那就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
麝月公主忙捂住他的嘴,嗔怪道:“休要胡说!”然后眸色微转,“那你家王爷呢?”
周庆先是面色一愣,而后握住她的玉手,轻柔的舔舐着,笑道:“小的只是宁王的一条狗,可公主却拿小的当宝贝,小的对公主是有情的,自知配不上公主,愿意以死效劳。”
“果然是个识趣的!”麝月公主捏起周庆的下颚,“那你倒是给本公主说说,你家王爷接近本公主心里头打的何主意?蛊虫到底是不是他偷走的?”
周庆笑着含住她的手指,“公主自西邵来,有所不知,宁王可是有名的风流成性、放荡不羁。您这样来自异族的美人儿,是个男人都想尝尝滋味啊。”
公主骤然起身,一把推开他,当即冷了面色,“此话怎讲?你们这些臭男人,把本公主当成什么了?本公主也是随便谁都能肖想的吗?”
周庆见状取了外衣,极是体贴的与她披上,一脸委屈的道:“公主这是暗示小的配不上您吗?还是公主心里想的一直是宁王殿下?”
麝月公主冷睨了他一眼道:“别打岔,蛊虫是不是他偷走的?他可是一直惦记着我的蛊虫呢!”
周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嘟嘴道:“那都是借口,他惦记的不是公主的蛊虫,是公主的人!”
麝月公主眼睛一亮,随即搂住周庆道:“当真,他与你说过?”
周庆幽怨道:“提起王爷,公主的眼睛都发亮了,看样子奴才还是不够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