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门口却被禁卫军挡住了,“现在外面瘟疫流行,你还出宫,不要命了吗?”
小喜子急的直跺脚:“可是,奴婢真的有事要去找宁王殿下,皇贵妃娘娘病重!”
禁卫军面露犹豫为难之色,现在事态明朗,宁王很可能就是太子,若是得罪了宁王,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宫里的奴才最会察言观色,小喜子见状就要抬步出宫。
“慢着!”那禁卫军又拦住他,“这封禁皇宫的命令也是宁王下的命令,如果你出去,给宫里的人带进瘟疫,这后果咱们可承担不起!”
小喜子怒道:“难道耽误了皇贵妃娘娘的病情,你们就承担的起吗?!”
禁卫军犹豫,另一个看门的禁卫军道:“这样吧,我们去给宁王送信,这样总行了吧?”
小喜子想了想,点头同意,他也不想出去找死啊,但若是皇贵妃有个好歹,宁王却不知情,可就是他的死罪了。虽说宁王和皇贵妃的关系一直不好,但毕竟mǔ_zǐ 连心啊。
宁王忙了一天,疲惫的回到宁王府,听到门房的小厮禀报:“宫里送来消息,皇贵妃小产病重。”
他蹙了蹙眉头,垂眸抬步入府,一路默默不语。
左通最知道他的心思,贴心的小声道:“属下传信,让睿亲王加速行程,或者联系智空大师,现在他们是皇上和皇贵妃的最后希望。”
宁王抿唇,顿住脚步,想了几息,最后点点头。尽管他从小从来没享受过正常的父母之爱,但毕竟是他们给了他生命,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要尽力想办法。
右达急步而来,抱拳行礼道:“启禀王爷,宫里暗桩来信,说皇上召见了内阁大学士!”
宁王勾唇笑颜淡然,漫不经心的道:“想必父皇是有了决断了,随他去吧。”不管他把这江山给谁,他都不在乎,他想要,随时可以抢过来。
宁王现在只想泡到自己那豪华的药浴池里,洗去这一身的晦气,背负双手正要继续前行,谁知又有一个门口传话的小厮飞奔而来。
小厮奔到近前,跪地禀报:“禀王爷,不好了!”
宁王好看的凤眸,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脸色冷了下来,声音里也带着怒气:“何事惊慌?一点定力也没有!”
小厮咽了口唾液,急急的道:“军营来信,说木大将军染上了蛊毒!”
“什么?!”宁王、左通、右达齐声惊问出口。
小厮重复道:“木大将军染上了蛊毒!”
宁王蹙眉,冷声问:“是木哲武?”
小厮点头如捣蒜,道:“来人说,木大将军在军营突然晕倒,症状正是蛊毒发作!”
小厮倒不是为木哲武着急,而是这些日子宁王和左通、右达一直和木哲武一起去瘟疫村,如果宁王几个也染上,对于他们奴才来讲就是天大的祸事。
宁王揉着眉心,吩咐右达道:“你去走一趟,封锁消息,尤其不能让沈夫人知道!”
木哲武现在手握重兵,在这关头出事无异于火上浇油,让朝局更加动荡。沈夫人这岁数怀有双胎,如果一受刺激,更是生死难料。那死和尚临走前嘱咐照顾木家,如果木哲武夫妇双双出事,那死和尚定饶不了他这蛊毒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