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咬紧牙关,但压抑不住的不可描述的声音还是从唇角溢了出来。随着那外面的波涛一起一伏……
那些护卫、下人还好,听惯了主子们的云雨之声,木哲文一个素了好长时间的孤家寡人可有点受不了了,有心不去听,但奈何他功力太高,仍然是阵阵魔音入耳!
烦躁的叹息一声用被子蒙住头,但越是不想听,那声音越是往耳朵里钻。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烙了一会儿饼,最后猛然掀开被子起来,自己到甲板上去吹海风。
采诗正在伺候着韩潇吃药,隐约听到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立刻红了脸。没等韩潇喝完就夺过药碗要出去,谁知腰却被韩潇搂住。
“你,快放手!”采诗情急之下想举起药碗朝韩潇的头砸下去,但还是中途停住,压低了嗓子怒喝。
他们可不同于主子,他们还没成婚,若是让人看到搂搂抱抱,那可是伤风败德,尽管他们已经做过那事了。
韩潇似乎也想到这点,紧紧抱住她不放,小声道:“我们有过一次了,怕什么!”
采诗羞愧难当,喝道:“休要瞎说!快放开!”
“这是瞎说吗?上次你没体会到我的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保准让你忘不掉我!”韩潇低头含住了她的耳朵。
采诗觉得浑身一阵麻,压着嗓子轻吟一声,觉得四肢无力,整个人竟靠在韩潇的怀里。
韩潇一看有门儿,翻身将她压到床铺上,吻住她的唇。
采诗觉得脑子里像是有土雷爆炸一样,轰的她一阵头晕目眩。竟轻轻的回应着韩潇的热吻。
韩潇心下一阵狂喜,手指挑开她的腰带。
采诗感到他身体的变化,猛然惊醒,伸手按住他的手,猛地用力推开他,系着腰带跑出了韩潇的舱房。
脸上火烧火燎的,心里也羞愤懊恼不已,只好跑出船舱吹吹海风降温,可见到木哲文站在船头,只好转身去了船尾。
韩潇懊恼的捶了一下床铺,“就差一点儿!这个理智、冷情的女人!可恶!” 可是,他转念一想又笑了。这次她不但没推开他,还有了回应。说明她对他已经情不自禁了,下次他再努力一点儿,肯定把她拿下。让她尝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还能
逃的了?
女人,有时候就得用强的。像采诗这样的更不能循序渐进,必须扑倒,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第二天一早,木九久真的软成了一滩水,完全不想起床,可看到外面的光亮,就知道天已经很晚了。
木九久觉得她差点就死了,她昏过去了一回,这还是除了沙滩上那次第二次发生这种事。如果他今后都这样跟她玩,她绝对活不了多久。
云沐风倒是早早起来,还让人不要过来打扰她。她正打算起床,见云沐风端了热水进来,他们昨夜可是用了不少热水……甚至还用上了冰块……
“起来洗漱吧!”云沐风一见木九久那模样,就春意荡漾的笑了。
木九久咬牙,她疲惫之极,浑身酸软,而这货却神清气爽。真是太不公平了,明明出力的都是他!
“你身体都虚成这个模样了,这可不行,来吃下这个。”云沐风得意的拿出一个白瓷瓶来,从里面倒出一粒乌漆嘛黑的丸子,就送到了木九久嘴边。 木九久皱着眉头闻了一下,有点刺鼻,“又是三无产品!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