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煜哥儿摇着拨浪鼓,表示同意。
木九久道:“女人应该有自己的财力,光靠男人可不行,这是尊严和底气的问题。”
采月为难的道:“奴婢不能让娘娘伤神,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奴婢们可是死罪!”
陈氏和采青表示一致同意,坚决反对。
木九久道:“其实也没多少了,我说采月来写,先让妙音阁排着,看看反响如何,我再写下一本。”
众人见拧不过她,只好给采月备了笔墨纸砚。
采月的父亲生前是个秀才,教她写了一手的好字,后来得病死了,母亲改嫁,她被继父卖给了人牙子。
木九久说,采月写。陈氏、采青和屋内伺候的其他下人听,都被故事里那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感动着。
而郊外的玉竹寺也正上演着才子佳人不期而遇的故事。
木婉灵跪在庄严肃穆的佛像前,双手合十,微闭双目,虔诚的许愿:“一愿父亲身体健康、前程无忧;二愿皇上、皇后娘娘和太子安康长乐,让南月繁荣昌盛;四愿……”
木婉灵的脸色红了红,默默的心里念道:“四愿小女能觅得良缘,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睁开眼虔诚的望着悲悯众生的佛像,然后虔诚的磕头。
耳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默念许愿:“求佛祖,让我爹健康长寿,让我能金榜题名,让爹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这还是个孝子,金榜题名就为了让他爹过上好日子,这是家里得多穷啊?
木婉灵好奇侧头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却瞬间睁大了眼睛,“是你!”
徐耀祖跪到一半,听到似乎有人对他说话,侧头看过去,正对上木婉灵因惊讶更加明亮的眸子。
他眼睛一亮,也惊奇道:“是你!”
木婉灵眼睛不着痕迹的掠过他单薄粗布棉袍上的一个个补丁,心道这人是够穷的,来京赶考肯定要穿最好的衣裳,最好的衣裳都这样,可见家里不知穷成什么样。
徐耀祖起身冲木婉灵行了一礼,道:“那日多谢小姐解围出头之恩。”
在一身锦衣华服的木婉灵面前,他一点也没因贫穷而自惭形秽,身姿挺拔、坦坦荡荡。让人不由得就忽视了他的穿着,对他肃然起敬。
“公子言重了,也多谢那日公子的维护之恩!”木婉灵也福了福身,他还为了维护她挨了一拳呢。
“吆喝!你二人这是在这里拜堂成亲吗?”一个让人讨厌的声音传来,那天那个抢冰碗的锦衣华服公子迈过大殿高高的门槛走了进来。
木婉灵脸上一红,出现了怒色。她的丫鬟见是那天那几个行为不端的浪荡书生,忙将帷帽给木婉灵戴上。
“吆!怎么跟这穷小子不避讳,见了我们就戴上帷帽?莫非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天另外一个世家子弟也一步三晃的走了进来。
木婉灵给了她的贴身丫鬟一个眼色,那丫鬟立刻会意,掐着腰高声道:“怎么?那天没尝到我家护卫的厉害,今天想让这佛门重地见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