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英眉紧蹙、眸色赤红。草原人性格豪爽,虽然无故失身也很羞愤,但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木九久倒是很欣赏她直爽大方,敢爱敢恨的性格。看步青云那窘迫的样子,应该这是才开荤。看看银铃公主那俏丽又不做作的小模样,倒是与他很般配。
苏文清一口咬定不知情,院子里的护卫都着了道,睡的踏实,根本就不知道银铃公主进来。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想让他睡云沐风的女人,以离间西绍和南月的关系。
云沐风锐利的眸子眯了眯,冷声道:“朕的女人只有皇后!你休要胡说。”
木九久英眉一挑,问道:“你说与你没关系,请问事情发生时你在哪里?”
苏文清微微一愣,道:“我就在隔壁的房间里。”
“谁作证?”木九久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紧接着问。
“朕的随从玉茗儿。”苏文清望了一眼一直低眉顺眼跟在他身后的玉茗儿。
木九久没给他们反映的时间,立刻对这面带娇羞的玉茗儿,冷声问道:“你能给西邵帝作证?你确定他一晚没有离开你的房间?”
玉茗儿很笃定的点头,“是的。”
木九久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苏文清心知不好,但无从阻拦。
“既然你这么确定,那就是你一直没睡喽?”木九久目光逼视着玉茗儿。
玉茗儿此时若是回答不是,那么就说明他前面的话就是撒谎,所以他只能回答:“是。”
云沐风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笑意,以胜利者的姿态斜睨着苏文清。
苏文清的狐狸眼眯了眯,似笑非笑的看着木九久,拖着一贯懒洋洋的语调问道:“朕也是一国之君,难道还会撒谎不成?”
木九久笑道:“我也相信你没有撒谎,但是我有些事闹不明白。步青云和银铃公主看样子是中了药,步青云龙精虎猛,银铃公主年轻健康,动静肯定不小,你既然一夜未睡,却没听见,是聋吗?”
呃!这皇后挺懂的嘛!
云沐风意味深长的道:“他们肯定也在忙……”
在场的人都神色怪异起来,大家对苏文清有龙阳之好也略有耳闻,见他随身带着如此貌美阴柔的随从,心里对玉茗儿的身份有了猜测。
银铃公主却不乐意了,怒视着苏文清道:“你们既然听到声音,为何不出来相救,反而装作不知?你的护卫就算当时被人算计,醒了后怎么都装聋子?若说此事与你无关,谁也不信!”
苏文清脸色微红,幽怨的望着木九久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好歹也做过朕的妃子,怎么如此不给朕留脸面。”
木九久冷笑:“你的口味比较特别,本宫可做不了你的妃子。说这话是恼羞成怒的要污蔑本宫吗?”
“哼!狡辩!朕不想打扰人家好事不行啊?”苏文清脸色微红,确实有些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