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突然驾到,可把众人吓得不轻。好在虽然查出了众多问题,但并不致命。
大家战战兢兢的整改完善的同时,也猜测到了也许边关要起战事了。
把边关的布防完善好,云沐风又去了边镇的千机阁分舵,派去了北陵大量的细作,他相信北陵大汗放任愚蠢的大皇子来大月挑衅闹事,定有后续的动作。
一切都安排好,木九久就呆不住了,挂念远在京城旋窝里的儿女,讨好的催促道:“我们还是起程回去吧,走快点儿说不定还能赶上与孩子们一起过年。”
云沐风揽住她的纤腰,幽怨道:“自从有了孩子,为夫在你心里的地位一年不如一年,孩子们一天一天的大了,你也该收收心思放到为夫身上了。”
木九久被说中了心思,讨好的笑道:“我不挂念孩子们吗?尤其是煜哥儿……”
“孩子们有奶娘和奴才们伺候,煜哥儿也有顾非墨呢!”云沐风虽然看顾非墨各种不顺眼,但不得不承认论才学天下无人能及顾非墨,得顾非墨一句点拨就受益无穷。
更不用提顾非墨在文人学子中的名声,云凌煜作为他的徒弟,恐怕一般的流言蜚语都中伤不到他。
不过朝中有些人最近几年确实是不太老实,还认为他这几年杀得人少了,就认为他修身养性,慈悲为怀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有心要禅位,要把这些贪官污吏养肥了交给云凌煜杀鸡儆猴用。
木九久反手揽住云沐风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唇角露出幸福的微笑。她知道他是个不贪图权势富贵的好男人,身在高位能做到他如此潇洒肆意的恐怕少之又少。
昔年汉武诛妻灭子,后有武兆儿女皆屠,不都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吗?人不怕得不到,最怕的是得到之后还会被人抢走,得而复失的感觉最让人疯狂。
云沐风亲吻着木九久的头发,柔声道:“朕现在是逐渐的锻炼太子独自治国的能力,不能等他十五岁登基再骤然放权,那样他会适应不了,从而让有心之徒钻空子。”
木九久仰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很小女人的道:“我知道,有得必有舍,我得学会放手,毕竟你才是我今生永远相伴的人。”
“错!朕是你三生三世要依靠终生的人!”
云沐风和木九久在冰天雪地里秀恩爱撒狗粮,云凌煜也用与往年相同的粮食和财帛送走了北陵的官员。
尽管北陵大皇子猜到自己肯定不是水土不服那么简单,可不管是自己的大夫还是从外面请来的大夫都看不出什么。而云凌煜显然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随意拿捏的泥人,只好在北陵大皇子把自己抓烂之前赶回北陵再做打算。
就这样,兴师问罪的北陵使团就在几个半大小子的里外夹击下,灰溜溜的出了大月。
明面上看起来是云凌煜舌战北陵来使,不战而屈人之兵。于是,朝中人人都在赞赏云凌煜年少有为、天纵奇才、威仪不凡,国之幸也。
饶是云凌煜脸皮再厚,这个时候也会不好意思起来。他心里清楚到底是谁的功劳,居首功的可不是他。
要说治国方面,他确实有一点本事,可玩儿阴的,他还真不如那几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