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来得及去数清楚我的身上有多少个红色的光点,当然我也不会闲着没事来做这件事,因为不管我怎么数都不可能数清楚,除却这些光点之外,还有我看不到的光点,也同样在瞄准我。
西蒙虽然有些方面比较自大,但也绝对不是一个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人,除却这些看得见的威胁之外,这个地方肯定还有无形的威胁在暗中观察着我和天哥的一举一动。
这是一个真正的挑战,很严峻,也很危险。
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之下想要干掉西蒙,说实话我真的没觉得自己有多大的信心,即便是我动用了天蚕蛊的力量能够感觉到身边的危险的方向来源,但是想要直接干掉这么多人,我做不到,我本身也没有带来自己用的蛊虫。
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用天蚕蛊来下毒,让这些人相互之间去传播。
可是这玩意儿也不那么好用,就算我能够下蛊,那些人也不会轻易和我接触,即便是中了蛊,据我所观察,他们相互之间其实也几乎都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的,这种情况之下想要依靠这个手段来杀人,真的不容易。
更何况,这里的人可不是我和天哥两个人就能够杀的完的。
西蒙倒了两杯茶放在我和天哥的面前,示意我们不必拘束,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
他很享受自己现在的时间,因为三个人都能够清楚的看到,在我和天哥的身上威胁是一清二楚的,可他西蒙的身上,却是一干二净的。
他现在想杀了我们,一声令下,我们要被打成筛子。
但问题就在这个地方,他能够在现在杀了我们,可他却没有着急动手。
往往,这种自信和对敌人的藐视,是致命的!
“茶不错,从华夏带过来的吧,西湖龙井,不过你这水用的不好,不是泉水,用的矿泉水吧。”天哥喝了一口,咧着嘴说到。
西蒙一笑,道:“矿泉水如何配得上这个茶叶,我用的是雪山上的雪融化的水,最干净的。”
“是吗?那我就不得不说了,同样是雪,你们这外国的雪啊还真就没有咱华夏的雪来的甜。好比你们这些个人也是一样,任凭你们怎么狡猾,始终也只有输的份儿,斗不过就是斗不过,你说是不是呢。”
天哥笑看着他,小口喝了一点茶水,就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盯着西蒙。
两个人已经交火了,虽然身处危险之中,但是天哥的脸色却是丝毫都没有变化。
泰山压顶而不崩,脊梁要挺得直!
西蒙也只是笑了笑,说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华夏有一句古话,叫骄兵必败,如今的你们只身闯进我的地盘,不是骄兵是什么?在我的地盘如此猖狂大放厥词,距离失败也只是一步之遥了,可惜你们却还不知道,在这里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天哥就笑的更开心了,说的确是只有一步之遥,但问题就在这里了,这一步之遥,你西蒙能够做的到吗?
你能走过这一步,我张天就算输了,我们性命都交代在这里,可你要是没有机会走出这一步,那可就尴尬了是不是。
趁两个人说话,我的手指不经意的触碰了一下西蒙的杯子。
西蒙并不在意天哥的话,指了指他身上的光点,说这一步我很快就能走的出来,只要想走,随时都可以,但是你们就不行了,你们凭什么来多的开这最后的一步之遥呢?躲不开,你们今天也只能死在这里了。
说完,他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就笑了。
是,换了别人真的没办法从这种天罗地网之中干掉他西蒙,但问题是我和天哥那是一般人吗?
我笑了,笑的有些开心。
西蒙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反问我:“你笑什么?”
我说:“我笑有些人明明已经死到临头了,却皮安排你还要死鸭子嘴硬。西蒙,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和一个打败过自己的人谈条件,永远也不会,只有杀了自己的对手自己才是最安全的。”
西蒙眉头微微一皱,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理解,而他不理解的源泉,则是他对自己的过度自信。
他以为,在他的地盘上,在他扎堆的狙击手眼皮子底下,我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所以他坚信他能够拿下我们,所以他坚信自己应该在这个时候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的时光,让自己感觉到身为一个胜利者的喜悦,同时来藐视一下将死的我和天哥。
可事实上,如果我是他的话,我绝对不会和两个如此强大的敌人说任何废话,直接就先灭了他们,便是不灭了他们,也得让他们没有分毫的反抗能力之后,再来藐视他们。
敌人没有倒下,那么一分一秒中都是有威胁的,可他,显然不会这么觉得。
“打败?是,但你们只是打败过我,可我却能够杀了你们,就凭这一点,你觉得我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藐视你们?”西蒙显然并不觉得此时的我们对他有什么威胁,所以只是咧嘴一笑,笑的还很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