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暗夜使者啊,我看你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那一众暗夜们需要一个新的首领了!”巫马皇帝淡淡得对邢路说道。
“圣上,圣上,邢路还有力气,邢路愿为圣上抛头颅散热血,邢路不惧怕日光!”邢路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担心巫马皇帝自此也要他来一个自燃的下场。
“圣上!”邢路拉了个长调,把身子贴到了地板上。
“你啊你!”巫马皇帝指着邢路,看来又要动怒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你!我怎地,怎地选了你领着暗夜们呢!哎!我的话,你怎地都不明白!我看近日的疯魔之风与巫马诗诗的自燃脱不了关系吧!”
邢路的眼珠子转了转,才缓过神来,原来巫马皇帝是在担忧邺城的疯魔之病,他这是杞人忧天了,还担忧巫马皇帝又不满于他。
“圣上,臣也闻得近来一股疯魔之症吹到了邺城,只是这病症甚是邪佞,臣也细细打听过,那些村野莽夫不得此症,那些年迈老头不得此症,得病的尽是风流壮年之人,大夫们还未寻得医治的良方,臣游走八方多年,总觉得此病症好似是在哪里见过的,只是臣的这个脑瓜子不好使,这几日琢磨来琢磨去也没有想起来!”
“你啊,脑袋瓜子确实是愚笨,连我都记得,你怎想不起来呢!你是否还记得南疆那位炼毒师?”巫马皇帝问邢路。
邢路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瞪圆了眼,跪在地上,腰板一下子直了起来,“对,对,就是那个炼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