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炎妍呆坐在餐桌旁,神情有些呆滞,方才的蛮横霸道消失不见了。
“房娘,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的......”
一桌丰盛的菜肴面前,浮生和彭迪坐一旁,无炎妍凑到菊夫人面前,声调有些压低得说着,好像有些迟疑。
浮生看着无炎妍,想这丫头果真还是别有意图的,现在她自是没有心思享受什么美味,从那一对眼睛里,浮生能知道无炎妍心底的忐忑和不安。
“炎丫头,你要说的事啊,虽是重要,可在这饭桌上说,总是不合适的!”菊夫人浅笑着,低声回应了炎妍。
“房娘,你定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了罢,他们两位都不是什么复杂之人,房娘尽管实言相告便是了!”
“炎丫头啊!”
无炎妍又向菊夫人凑了凑,浮生和彭迪只得坐在一旁,不知面前的酒杯该不该举起。
“房娘,炎妍近来甚是苦恼呢,房娘要是不为我解忧,我就只能赖在你们家了呢!”
“炎丫头!对于你心里的困惑,我也说不太明白的,你知道,我这个拙力只是偶尔奏效,可就是这先知出来的一些话 语啊!看起来是要去救人的,但总是不能救人于水火,反倒将人送进火海里的成了我,我只要开了那盘,就是这个盘里的一个棋子了,炎丫头,你的梦,还需你自己去悟!”
“可是房娘,你已经知晓了,就脱不开了!你知道了,知道了,对吧,你知道了我的梦,和梦里那一些奇怪的话,那里奇怪的人,房娘啊,难道我才是邺城里这场疯魔病的始作俑者?是我?是我?是我做得么?”无炎妍有些激动了起来。
彭迪自是疑惑,他转头看了下浮生,浮生用眼神按住了彭迪,让他稍安勿躁,先听听无炎妍的话,再做打算,虽是几个简单的眼神,彭迪还是读到了浮生的意思,他缄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