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忍不住抿嘴一笑,对于因自己连累人家高僧背上一个佛门败类名号这个事,余悦表示,不是她的错,而是这个劫匪太二了!
“大哥怎么称呼?”余悦看出这些劫匪并没有恶意,甚至他们身上还有一股浩然正气,绝不是什么恶徒。
看来她刚到人界,就遇上什么隐藏剧本了。
“额,”劫匪头显然没想到余悦会和他说话,看了一眼宛若冰清玉洁雪莲般的女子,劫匪头有些局促,声音似带着一丝羞涩,“那个,在下…在下褚泗。”
其他劫匪一拍头,瞬间泪流满面,头儿,你崩人设了!
你是劫匪啊喂,怎么搞出一副毛头小子初见人上人的怂样啊!
丢人,丢劫匪!
“褚大哥是有什么难处吗?”余悦知道他们非歹人,却出来打劫,还抢和尚的马车,想来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苦衷。
余悦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见元初似有什么目的,且她也不讨厌这个耿直有些傻的劫匪,便也询问一句。
所有劫匪身子一僵,褚泗握了握拳,声音平静下来,“姑娘,你家在何处,我们先送你回去,你放心,这个和尚我们暂时会绑起来,不会让他再骚扰姑娘的。”
余悦实在忍不住捂嘴轻笑起来,摆摆手,“褚大哥误会了,大师并不是坏人,只是我迷路了,才求他捎我一段路。”
“额,”褚泗抓抓头发,有些尴尬,“这,这样啊!”
褚泗看了看元初,再看了一眼余悦,默了默,挥手让手下让开,“既如此,和尚你和姑娘走吧。”
其他劫匪虽然对自家头儿见着美人就完全不设防的样子很无语,却没有一个反驳他,皆退开。
余悦眸光一闪,心思端正,令行禁止,看来他们原来的身份并不简单。
“阿弥陀佛,施主家中是否有人重病,贫僧倒是略懂医术。”
那些劫匪虽然不是什么坏人,却也不是真的傻,并没有欢欣鼓舞,而是警惕地看着元初。
“和尚,你到底是谁?”
“贫僧法号元初。”
“什么?国师?”
褚泗的小弟震惊地看着元初,而后仔细打量起他来,忽而单膝跪下,“见过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