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巍巍伸出两只爪子,握住他的双肩,温凉坚硬的触感却让觉得手快着火了。
“那个,温言,你冷静点啊……”
身上一凉,我哭瞎,不说还好,说了连剩下的肚兜和亵裤都没了。
冷静,冷静个屁啊!
“后悔了?”温言星目幽深得可怕,本只是两簇跳动的火焰此时已经燎原,他眼角微红,额上因为欲望浮现密密的汗珠,嘴角牵起,是晗舞从未见过的邪魅疏狂。
“晚了!”
话落,不再给我半点反应的机会,温言凶狠地吻住我……
一整晚,被翻红浪,缠绵悱恻,沉溺在两人世界的一对有心男女,一切都不再在意,眼中只有彼此。
再次清醒,我浑身虽然酸痛,但清清爽爽的,可我感觉到身旁没有人。
一瞬间,心如坠冰窖,冷到极致,也痛到极致。
我死死抓着被子,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许哭,可眼泪还是不争气滑落。
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不过一个男人罢了,何必这么为难自己,抓起被子,死死盖住,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不要为他伤心难过了。
凭什么?
臭男人!
咯吱,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端着食物轻步走进来。
轻轻不明显的啜泣声让温言心一紧,连忙搁下托盘,大步走到床前,连人待被子一起抱在怀中。
熟悉地怀抱让我身子僵住,眨了眨满是泪水的眼睛,忍不住掀开被子,沙哑着声音,不敢置信,“你……没走?”
温言无奈,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宠溺道:“我能去哪?”
我愣愣地看着他,“你不是?”喜欢上别的女子了吗?
温言嘴角一抽,俊秀的脸庞浮现丝丝无语,“我在你眼中有那么禽兽吗?”
我撇了撇嘴,“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起昨晚这货那么折腾自己,不是禽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