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悦也感觉原主对这个孩子的不喜,她更没有在原地被人踢的打算,抬手就将这个小屁孩给丢在旗袍女人的身上。
“啊,挚儿,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虞悦,你个贱人做什么?”
“哇呜呜……”
大厅内,男孩嚎哭生,女人的尖叫声,格外地吵!
而中年髯须男子也反应了过来,气得脸色青紫一片,指着余悦杀气腾腾,“张管家,把我的枪拿来,我今天就要毙了这个孽女。”
一直在旁边给余悦使眼色的张管家吓得脸色一白,急忙道:“老爷,悦小姐是您的女儿啊!”
“我虞启天没有这样的孽女。”
余悦扯了扯唇瓣,嘴角撕裂的疼痛,还有发麻的左脸预示着在她还没来时,原主遭受的打骂。
“正好,我也不想当你的女儿,要不要现在写一份断绝fù_nǚ 关系的文书?”
“你这个小孽畜!”
“哦,我是小孽畜,那也是因为有你这个老孽畜在!”
“你你你……张福,老夫的枪呢?”
“老爷您的枪,”此时一个尖嘴猴腮男人谄媚地将抢递给虞启天,看着余悦的眼神满是恶意。
余悦勾唇一笑,手上鞭子一甩,狠狠抽在他的脸上,顺便将他手上的枪支勾了过来。
“嗷!”
尖嘴猴腮的男人捂住脸,疼得直叫。
余悦把玩手上,欧阳柒悦那一世,她身处军部高层,对枪支也了解不少,这是军阀时的马牌撸子,军用枪支,号称当时的天下第一枪,杀伤力极大,啧,这得是有多想她死呢?
不过,上膛,对准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余悦狠狠一枪穿透他的脚!
嘭!
“啊!”
这下尖嘴猴腮的男子抱着腿,直嚎,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大厅所有人心里直发毛,看向余悦的眼神,厌恶中带着丝丝恐惧不安。
旗袍女人抱紧男孩,脸色泛白,不敢再开口。
而连衣裙女子也惊愕地看着余悦。
“孽女,你做什么?”
虞启天也被她的一系列动作吓到,只是毕竟是从战场厮杀出来的,很快也就镇定了,但也气得差点撅倒,这个孽畜!
“做什么?”余悦轻声呢喃,把玩着手上的枪支,冷笑一声,“怎么?难道我还要站在这给你打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