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悦,你怎么起这么早,感冒怎么样了?”
明母一出房门,便见到自家女儿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诧异一下,担忧地问道。
余悦笑着道:“多亏妈昨晚的药,我现在可以说是生龙活虎了。”
“你这孩子,感冒了该多休息才是。”
“昨天都睡了一整天了。”
正当母女俩说着话的时候,门铃声响了,这么早会是谁?
“妈,你该不会告诉爸我感冒了吧?”
“我哪敢告诉他啊?”明母脸上挂着无奈又温暖的笑意,“说了,估计他昨日得着急冒火地赶回来了。”
余悦无奈地摊手,自家父亲就是个完全的女儿控,从小到大,原主有点小病小痛的,他就搞得天快塌了一般。
这也为什么前世原主出事后,儒雅好脾气的兰父直接疯了打上邵天宇的公司大楼。
男女主,呵,不急,她会慢慢收拾的!
不过,现在还是先去看看这么早来他们家的人是谁吧。
余悦打开门,一张明艳若桃李,风流惹人、雌雄难辨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只见他迷人的丹凤眼眨呀眨,那电流绝对超过500a了,令人感觉身体那个酥软。
不过,余悦似装了地线,导流,故此面不改色。
自小看到大的桃花脸,二十年了,再漂亮也免疫好不。
而且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余悦可是知道,这位可是个美人戏精,套路深得很。
“舒舒,你这么早来干吗?”
来人是覃予舒,和原主自小穿同条裤裆的好姐妹,啊呸,不是,是她自小一起长大的竹马。
覃予舒那张风流的桃花脸微僵,旋即拉长脸,“都说了多少次了,要叫舒哥哥,小没良心的,亏得你舒哥哥一大早就来看你了?不过明姨不是说你感冒了呢?我看你现在去挑山都没问题啊!”
余悦一边让开路,让这位美人竹马进来,一边听着他的话翻白眼,“我又不是愚公,挑山做什么?而且挑山是你这种糙汉子做的事情,我是淑女!”
“小悦悦,给你一次机会,说谁是糙汉子呢?”覃予舒笑得十分温柔好看,丹凤眼微眯,看着余悦,红唇那笑意甜死人了。
是真的,甜……死人!
圈子里谁都知道,覃予舒这家伙,人美心毒,越是生气,笑得越甜,转头就把人坑得骨头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