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很是一本正经地道:“很有可能!”
余悦:“……”我只是随便一问,并不想要你的回应的说。
邵天宇脸色也全黑了,看向文凝的眸光冰冷了下来,他现在不能跟夏潋对上,虽然他的无视让他很愤怒,但这心里知道就行,大家一个照面,便各走各的,还是可以保留一点面子的。
可文凝这一找事情,是想让他的面子彻底被夏潋踩成泥巴吗?
以前看着文凝和她有些相似,又听话,他才对她好上一分,现在……
文凝接收到邵天宇冰冷的眼神,也有些被吓到,暗暗后悔自己的冲动,这段时间真是过得太舒适了,让她有点不知所云了。
余悦笑了笑,“这位小姐,你觉得我哪里不礼貌了,不如你现在说说,我们听一下。”
她是今天心情还不错,不想让男女主打扰了,只是他们既然想送上来找虐,她也成全不是吗?
余悦的眸光清淡,没有轻视,没有怒气,但是文凝就是觉得万分羞辱。
特别是对方的气质,仅仅在那一站,便犹如雪中唯一的一朵红梅,清雅傲然,高贵难言,与男人之间,她是平等的对视,而她文凝却好似一个风尘女人一般,依附男人的菟丝花。
文凝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才不至于让脸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她垂眸,有些可怜兮兮道:“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说着说着,文凝身子微颤,好像余悦过分得都将人欺负哭了。
明显就算文凝后悔了现在跟余悦对上,可却还是不甘心,想装装可怜,让邵天宇怜惜,也让余悦看起来像是在仗势欺人,最好能把她激怒了。
那她就有办法让这两个男人都厌恶了这个贱人。
呵,到时看她还怎么得意?
余悦挑了挑眉,跟她玩白莲花游戏?
啧,不知道那都是她玩剩下的吗?
抬眸看向夏潋,看似严肃苦恼地问道:“我刚刚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伤了这位玻璃心的小姐吗?”
夏潋看都没看做戏的文凝,对着余悦宠溺一笑,温柔道:“不是你的问题,有些人天生就爱装可怜,别人随便一句话,她都觉得是对不起她,认为整个天下都应该捧着她,其实是得了心理疾病,名为自恋症,我看那位小姐的情况,应该是有些严重了,建议她的家人需要带她去医院看看,最好是不要带出门,免得病症发作,自己难受了,还给他人造成麻烦,比如现在,悦儿你不必想太多,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问题。”
余悦:“……”她再也不说覃予舒毒舌了,这位才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爱装可怜?自恋症?要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