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年把女主捆成粽子,余悦心中满意点头,只是面上神情依旧淡漠,她抬手,用玉笛没啥客气地敲了一下安香儿的额头,咚地一声铜镜这个局外人听着都疼,他觉得没敲醒女主,反而会把女主敲晕过去吧?
不过显然铜镜低估了女主的抗打能力,安香儿是被额头肿起的包给疼醒的。
她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抬了抬手,想摸摸疼痛的脑门,然而身上的束缚感让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猛地抬头,却见那张她恨了两世的面容此时淡漠地看着她。
安香儿心下一个咯噔,又惊又怒,心中更多的是疑惑,姜悦,她怎么会在这?还劫持她?
“姜悦,你做什么?”
余悦勾唇淡笑,“做什么呀?小女子才两日不见祭司,甚是想念祭司,所以特意来看看祭司是否安好喽。”
安香儿看着面前立于月下勾唇带笑的美丽雌性,眸中划过一丝浓烈的嫉妒,心中却惊疑,她所认识的姜悦,柔柔弱弱,性子愚蠢,还痴恋布鲁尔,虽美,但在气质上,却比不过面前这个灵气逼人,淡雅沉静的女子。
“你是谁?你不是姜悦。”
余悦挑了一下眉,这个女主眼神还挺犀利的,不过,她低头,淡淡地看着安香儿,“我不是姜悦,那祭司觉得我是谁呢?”
安香儿一下语塞,面前这个女人,容貌、样子与姜悦一模一样,只是她就是觉得不对,但也不知该如何说。
余悦拿着玉笛拍拍女主的脸,笑了笑,“或是说祭司你真的了解我吗?之前把我当猴子耍得很开心吧?”
“你……”安香儿瞳孔一缩,姜悦知道了?
可……
安香儿又不懂了,若是姜悦真的知道她对付她,为何还要傻傻地被她算计呢?
那姜悦的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悦,你到底想做什么?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西河部落好心收留你,我和首领待你不薄,可你却冒充兽神传人,导致兽神大人震怒,一次又一次地带给我部落灾难,现在还不知悔改,冒犯身为兽神使者的祭司,你就不怕再次惹怒兽神,遭到天罚吗?”
安香儿即便被绑着,还是摆着一副祭司的大架子,眼神那个恨铁不成钢,语气那个疾言厉色。
余悦直起身子,淡淡地看着她表演,很是不走心地说道:
“哦,我乃社会主义接班人,你家兽神管不到,要不祭司你现在召唤一下你家兽神来让我开开眼界?我也好和他评评理,明明我跟他没啥关系,却成了莫名其妙的兽神传人,还糊里糊涂地惹怒了你家兽神,着实是令我不解至极。”
铜镜:“……”!
这女人越来越会玩了!
阿青:“……”!?
姐姐说啥?
安香儿:“……”!?
社会主义接班人?
那是什么东西?
姜悦这个贱人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