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韦氏想起了什么,眉间浮起忧虑,叹息了一声,说起自己的两个儿子,一口一个娘娘兄长,还提到两人多聪慧,就是才能被埋没了云云。
余悦心中哪不知她在为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谋官位,但那两个社会蛀虫,把他们安在重要的官位上,是让他们来祸害百姓,收刮民脂民膏吗?
“即是有才能,帝国每三年都有科举,让兄长他们去参加便是了,中举了,朝廷自然会选贤重用。”
韦氏:“……”
这小贱蹄子,果然是有了异心了,还说什么待自己如亲生母亲,如今能耐了,就想翻脸不认人是不是?跟她那个贱人母亲是一样的货色!
韦氏笑得很勉强,“可科举之路,难免各种意外。”
“姨母慎言,历年来科举都是父亲和徐大学士等人一起监督举行,你这样说,是说父亲他们舞弊吗?姨母可知这罪名有多大?”
“娘娘冤枉,臣妇怎么敢如此妄言。”
“那姨母到底想说什么?”
韦氏:“……”这个小贱人,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
“娘娘,那可是您的兄长,怎么能跟……”那些穷酸书生相提并论?
余悦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本宫的兄长又如何?如今朝廷最忌举亲不举贤,即便是皇亲国戚,入仕也必须通过科考,毫无例外,本宫身为国母,自己的亲人才更应该做好榜样,走后门、暗箱操作最是要不得,败坏家风,还得带坏了帝国风气。”
韦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闵悦这个小贱蹄子的话,是骂她和她的两个儿子家风不正,品行败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