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
余悦心中十分淡定地问道:“铜镜,我这个样子满分不?是不是可怜死了?”
铜镜:“……”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于此同时,一楼的人也被吓到了,尤其是女宾客,而男宾怔了一下,那些会游泳的赶紧跳下泳池去救人。
二楼阳台,一双黑亮的皮鞋停在余悦身边,吊儿郎当又不正经的磁性声线传来,“小美人,你没事吧?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余悦暗暗地翻了一个白眼,很想直接说,你敢你就扶呀,但这不符合她的人设,余悦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似乎更害怕了。
不过,来人还真不敢抚,他虽然唯恐天下不乱,连家里的老子都不怕,唯一怵的人,就是祁天染那个疯子,他捧在手心的女人,他可不敢随便碰,免得到时被那疯子弄死还不知道呢。
别怀疑,那疯子就是有这个胆子。
唉,想想他也是挺可怜的,怎么就认识了那样一个疯子呢?
正在男人长吁短叹的时候,祁天染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他似乎是跑着过来的,额头出现汗水,脸上那鬼畜的表情,吓得站在余悦旁边的男人退了好几步。
祁天染见余悦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样子,眸光越发黑沉,赶紧过去,将她抱起来,浑身戾气,语气却十分温柔,“悦儿不怕,哥哥在这,别怕。”
熟悉的怀抱让余悦似想要挣扎的身体安静了下来,她缩在他的怀中,抓着他的衬衫,低低啜泣,那小小、软软的可怜哭声连旁边的男人都难得心软了一分,何况是祁天染。
他心揪疼得厉害,低头亲亲她的发心,柔声安抚道:“悦儿不哭,是哥哥不好,哥哥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来的,是哥哥的错,你打哥哥好不好?不要哭了。”
旁边的男人嘴角一抽,浑身直打冷颤,谁见过浑身那气势,就跟九幽深渊的凶兽要大开杀戒一样,可那声音却比什么都还要温柔,这精分的,果然,祁天染这家伙就是个疯子加神经病。
不过,听听他这话,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那家伙也会道歉哄人,奇观啊奇观,今晚这宴会还真没白来。
估摸后面还有着好戏看呢,期待ing!
余悦低低啜泣,似被吓得很是厉害,“哥哥,好可怕。”
她真的好可怜哦,被那么多女人欺负,嘤嘤嘤~
铜镜吐血:“……”
到底是谁欺负谁了?这个女人,真滴是……实在无法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