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看着他熟练地给自己换尿布，洗屁股，小脚瞪了瞪，很想怒吼一句，就不能给她请个丫鬟啊嬷嬷什么的吗？何必把自己锻炼成小奶爸呢？
她碎一地的三观哦！
“与其给那些陌生人看光，给你自己丈夫看不是更好吗？”
铜镜翻了一个白眼，吐槽地说道。
余悦：“……”
她就想问，这话还能这么说吗？
而且丫鬟啊嬷嬷啊，都是同个性别，也就没那么尴尬呀，让他给她换尿布，洗小屁股，她的节操……好吧，她已经没有这东西了。
“你就知足吧，他都愿意这么伺候你了，你还一堆意见，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铜镜真想送她一个爆栗，她知道面前这位是谁吗？临驾时空规则之上的至尊啊，亲力亲为地伺候她，这是谁都无法想象的荣幸，结果，这家伙还嫌弃？
余悦：“……”感情还是她不知好歹了？
她……余悦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她望着天花板，就当是破罐子破摔吧，反正她现在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baby，也没啥好羞耻的，对吧！？
顾砚宁给余悦换好衣服后，没有将她放在床上，而是抱在臂弯里，轻声道：“以后要是大小解后，记得啊几声知道吗？不然弄湿了衣服，感冒了就不好了，到时难受又要喝苦药。”
余悦眨巴眨巴眼睛，小手拍到他脸上，粉嫩的小嘴微张，“啊啊啊……”
顾砚宁：“……”
“小东西，故意的？”
余悦无辜懵懂地看着他，什么故意的，他不是让她啊几声吗？她啊给他听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