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得顾庄主甚怀疑人生,要知道,徒弟对他除了恭敬就是平淡,说话都没几分情绪的,何时见过他这么温柔了?
这边,被余悦折腾的顾少主,双手托着她,免得她摔倒,无奈地说道:“悦儿,还没消气?”
余悦眼睛喷火,再次啊呜一口啃住他的脸,她要咬死这个大猪蹄子,居然又敢说她丑?
他才丑,他全家都丑!
不咬死他,她才不消气。
铜镜翻了一个白眼,他就想问,幼不幼稚?幼不幼稚?
不就是神尊说了她一句,这几日又瘦成小丑猴子了,结果这女人就暴走了!
上辈子总是觉得自己天下最好看,这辈子又不许别人说一句她不好看,她这是臭美出新高度了是吧?
不过,铜镜也懒得理他们,就是,她能注意一点形象吗?没看到有外人来了吗?
余悦自然知道顾亦然到了,但是她现在就是一个奶娃娃,啥都不懂,怕甚?
铜镜:“……”
这破罐子破摔了是吧?
顾砚宁见她不松嘴,眸中划过无奈的笑意,软了声音,生平第一次给人道歉,“悦儿,是我不好,你不是小丑猴子,是最漂亮的宝宝,我发誓。”
四周伺候的下人低头,今天,他们对于余悦在这位平时冷漠的少主心中的份量又有了一个新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