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代言词就是,恐怖,凶残,不讲道理,没人性!
铜镜不断地腹诽,只是这次,他是自己偷偷地想着,也学乖了一点!
但奢望铜镜会老实,那就相当于让一只蚊子不嗡嗡地叫。
铜镜:“……”你才是蚊子,你全家都是蚊子!
余悦也懒得去理那个又怂又不老实的蠢镜子,她把影一叫了出来,问问他,施禹的情况。
“回小姐,他昏迷了六日,昨日才醒了,只是伤得有些重,还无法下地。”
“师兄去看过他了吗?”
“去过一次。”
“待会……算了,我自己过去吧。”
余悦将手上的药瓶放下,熄了药炉的火,净了手,才走出药房,往顾砚宁的书房走去。
“小姐。”
“影二,我师兄还在书房处理事务吗?”
“是的,小姐,您来找少主,可有要事,需不需属下进去禀报?”
“不用了,也没什么大事,我自己进去就行。”
“是。”
影二上前帮余悦打开了门。
虽说书房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去的,但是余悦绝对不是一般人,顾砚宁曾经吩咐了所有人,他的任何地方,都无需对她禁行,她想去哪儿,随她高兴就行了。
余悦走了进去,顾砚宁抬眸,薄唇微勾,“悦儿,今日怎么愿意来书房了?”
之前,每次让她陪着自己来书房,她有几次不是各种借口地推脱的?
余悦歪了歪脑袋,“我来找师兄,师兄不高兴吗?”
顾砚宁放下手上的信件,对她招了招手。
余悦走了过去,被他抱坐在大腿上,“说吧,又有什么鬼点子了?还是想去哪里吃饭或玩了?”
余悦一个白眼送给他,“师兄,我是这么贪吃贪玩的人吗?”
顾砚宁挑眉,回了她一个眼神,难道不是吗?
余悦:“……”
“师兄,你是从何处得来的结论,觉得我贪吃贪玩?”
顾砚宁见她瞪着自己,轻笑一声,改口道:“好,师兄说错了,悦儿是有何要事来找师兄的?”
余悦轻哼了一声,“我不是想起那个我捡回来的小破孩吗?想着怎么说人都是我带回来的,也该去看看才是,我听影一说他醒了,想找你一起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