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淡淡收回目光，安静地站在下首，皇帝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又似没有察觉他那颇有压力的目光似的，但内心：
“铜镜，我这个便宜皇帝爹长得也不算太对不起人民大众，为什么这绿帽子一顶又一顶呢？”
“我怎么知道？”
铜镜语气不好地回怼一句，显然对于之前余悦将他砸了的事情，他的怨气还是颇大的。
余悦也不管铜镜的怨气，幽幽叹了一声，“或许可能是我这个便宜皇帝爹不太行啊！”
铜镜：“……”
“这个问题你可能要去问你那个亲娘还有你家男人的亲娘了！”
余悦：“……”
她那个便宜娘就算了，她家师兄的亲娘？
她要问，不是得先下地狱吗？
这个辣鸡镜子真恶毒！
铜镜：“……”
死女人，有本事不要问他啊？
皇帝看着下面的淡然安静，如同素雪寒梅一般的女子，眸中划过一丝赞赏，无论她的医术如何，就这份在天子面前的宠辱不惊，就已经很是特别了。
难怪施禹会对她大加赞赏了。
“顾悦。”
“是，陛下。”
“可知今日来朕召你前来是何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