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此时飞行正平稳,筑基弟子也出来看风景,顺便管理一下甲板新弟子的秩序,于是他们也都看到了把自己绑在旗绳角栓的卢小曼。
“你这是干什么?谁允许你靠近舱房的?拆掉,坐甲板去。”一位筑基弟子很不高兴地斥责卢小曼。
“师叔,我恐高。”卢小曼可怜巴巴地解释,“我感觉不舒服,‘胸’闷,气短,呼吸不畅。”
“恐高算什么理由?矫情别修行!这点恐惧都不能克服的话,大道还有什么前途?立刻拆了和大家呆在一块儿。”这位筑基弟子自以为是对这小师侄好,冷着脸斥责。
“师叔,求求你饶我这次吧,我会吐的,会‘弄’脏飞舟。”卢小曼坚决不从,面对盲级别的筑基师叔,她觉得还是自己的小命更要紧。
“废什么话?我叫你拆掉!”自己的命令连着两次被驳回,这位筑基弟子的怒火腾地烧了起来,一甲板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这边的好戏,尤其‘花’秦两家子弟看得最起劲。
“师叔,寻天宗开‘门’立派八千年,宗内传统难道不包括仁慈友爱吗?”卢小曼仿佛没看到这师叔的怒火,第三次反抗他的命令。
“这小师侄说得对,仁慈友爱的确是宗‘门’八千年一贯秉承的优良传统,小师侄今天才通过大考,怎能让她对宗‘门’失望?伍师弟,这小师侄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呢,第一次在如此高空飞行,害怕也是正常的,让她呆在这好了,又不是进了我们舱房。”
这边僵持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位先前给新人发辟谷丹的筑基弟子走过来,直接站在了师弟和师侄之间,以防自己这师弟真的出手拆了这藤条坐椅。
“严槿,你讨厌不讨厌?我教训师侄你跳出来做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