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是堂姐弟,是岁数差得有点大,乐纶在同辈里面是小弟弟。我叫乐绫,外面那个叫乐绅。”
“失敬失敬。”卢小曼立刻肃然起敬,“没想到这么快消息传到了乐纶师兄的耳朵里,我本打算明天再告状。”
“是他通知我们姐弟俩的,你知道他靠写小报挣钱吧?他结识的人都是他的消息来源,我们姐弟今天才回来嘛,正拜见长辈呢,收到他的传音符,赶紧过来了。”
“你们正在拜见的长辈难道是飞阳真君?”
“自然。”
“噫!”
“所以你这事飞阳真君知道了,他会处理的。”
“我知道他老人家在宗‘门’里都是辈分高的,但是也不好‘插’手执法堂的事吧?”
“你不知道?乐纶没告诉过你?执法堂设在外‘门’的分堂是他管的,他是执法堂副堂主。”
“啊?!”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确实没人跟我提过。”
“嗯,也是,飞阳真君身体不适,长久以来深居简出,别说是我的同龄人了,是我再长三四十岁的老人,恐怕都不清楚执法堂有正副两位堂主,副堂主正分管外‘门’,你这刚入‘门’的小弟子又能哪里打听去。”
“那他不管事的时间蛮长的。”
“是啊,长到人人都认为他大限将至。”
乐绫面‘露’些许苦涩的微笑,低头很认真地给卢小曼检查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