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橘猫梳完‘毛’,卢小曼突然感到有点饿了,洗了手后回到屋里,把打包回来的晚饭拿出来吃了一点,不敢多吃,以免加重五脏六腑的负担,稍稍垫一垫肚子收拾了桌子,又去书房看书学习,检查了一遍明天炼丹课要‘交’的功课,睡前搽了一身的‘药’膏,点着了傅熙给的安神熏香,一夜好眠。。
次日晨起,一身的跌打伤好多了,两个膝盖的淤青散了一些,也没有昨天那么肿得厉害了,洗漱之后,卢小曼还试着跳了几百个跳绳,感觉一切良好,收拾了屋子后,踩着滑板车出去吃饭。
因为有了昨晚的那一场大方分享,卢小曼尚未到达膳堂,一路有人不断地与她打招呼,关心她的伤势怎么样,卢小曼自然也是友好地回应他们。
膳堂二楼,安崖已经备好了早饭和午饭,有‘肉’有菜,但是做法清淡。
“怎么样怎么样?歇了一夜了,伤势不要紧了吧?什么人干的这事?对你一个小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不要紧了,昨晚傅熙师叔给了几粒丹‘药’,叫我吃完伤好了。”
“那好,那好,傅熙师叔也去了,是去给你验伤吧?昨晚你走后没多久,有人看到有执法堂的弟子从我们‘门’外飞过去。”
“嗯,执法堂来了人,傅熙师叔和徐进学师叔都来了,那个阵盘是重要物证,昨晚被他们拿走了,还指望从阵盘的制作习惯找出制作者呢,看过阵盘的都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