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主持公道是应该的呀,这是他们分内事,不然要他们执法堂干什么,我现在要求的是对我的赔偿,执法堂可没替我主张这个权利,那我自己拿呗。”
“但这种话没人信的呀,‘花’秦两家面的长辈毕竟都是长老。”
“我是冲这些长老去的,没有他们的纵容,‘花’秦两家的年轻子弟没这么大胆子,他们吃着宗‘门’的供奉却干这恶心事,那我也给他们泼点脏水。是这么个意思抛出去,宗‘门’发展需要人才,现在有了人才却被人恶意欺凌,见不得我好的人一定是寻天宗的叛徒,一遍一遍地重复,谎话说一千一万遍自然成了真话。”
“行,行吧,我想一想怎么编个好点儿的词。”
“不着急,慢慢想,想几天都来得及,我还要去坊市表演一回,之后你再散布谣言更有效。”
“你还要去坊市?”
卢小曼晃晃‘药’瓶子,里面丹‘药’咕噜‘乱’滚,安崖喉头滚动,干咽了一口唾沫。
“我要去坊市卖点东西,换钱买灵‘药’继续炼丹啊,早有前辈指点我,有本事拿出来表现,藏着掖着反而让人看轻。”
“对!是该去坊市,让大家都看看你多有本事,会给宗‘门’增强多少实力,不想你好活的人,一定是宗‘门’的叛徒!”安崖明白了卢小曼的用意,猛地点头。
卢小曼笑眯眯地把丹‘药’瓶子塞进安崖手里,安崖紧紧攥住。
“还是二胖哥懂我,‘交’给二胖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