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卢小曼起‘床’,梳洗和晨练之后,换衣服出‘门’,一条项链飘到她面前,套进了她的脖子。
这坠子是昨天的空珠?卢小曼对着镜子把玩了一会儿项链,藏进了衣领里。
嗯,毕山想看看这环境。
这做成首饰后外观和珍珠首饰看着真像。
呵呵,不然也不会起名叫空间珍珠。
卢小曼冲着镜子做个鬼脸,脸的这一条长伤口,让她即使笑着都带了几分狰狞,最后理了理头发,到屋外房檐下推出她的滑板车,踩走。
这时间正是早饭时间,人人都往膳堂走,卢小曼一出院‘门’受到了最热烈的围观,每个人都要问一遍她这又是怎么伤的,卢小曼不厌其烦地向他们描述昨天从地火室回来被一伙人半途偷袭的经过。
这样一路进了膳堂了二楼,安崖看到卢小曼的脸,吓得他本来打招呼的笑脸瞬间冻结。
“我的天道啊!你这又是怎么了?!昨晚不见你来吃饭,我还以为你是有饭局呢!”
“差点被人砍了脑袋呗,逃命‘弄’伤的。”
“什么人干的?你次遇袭的事才结束,这又来一桩!你得罪了什么人呀?!快快快,快坐下,我端早饭给你,吃完了赶紧去执法堂!”
安崖飞奔进厨房,片刻端了早饭出来,铺了一桌子。
“二胖哥,我下午要去坊市卖些丹‘药’,我请你散的风声帮我多加点柴禾。”
“明白,不光要多加柴禾,还要大力地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