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席默又讲起昨晚卢小曼这边的一场热闹,叫她都无语了。
“昨晚的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
“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这事闹得太难看了,庶务堂经过正常手续下的命令,求你有什么用,强人所难是把你架在火烤,谁知道这背后是不是有别人授意故意让你难堪,这样不论你怎样应对都是陷阱。你答应去办,可你办不下来,这是胡‘乱’吹牛失信于人,你直说办不到,这又可以说你不顾与安崖的‘交’情,落井下石见死不救,一张嘴两张皮,正反都有话说,反正这脏水的帽子是扣死在你头了。”
“老师,是有人陷害我吗?”卢小曼扭头找最强金大‘腿’。
“陷害不陷害的要紧吗?你这元婴徒弟,难道还怕人言可畏?”叶舟懒洋洋地坐着喝茶,根本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去翻时间线,“你把这事当成一次对你的考验好了,看透了没事,看不透梗在心里,埋下心魔的种子。”
“……这话题跳得太快!”
“你自己先前才说过,考验无时无刻。”叶舟眼带笑意地瞥了卢小曼一眼,“受得住诋毁,经得住赞美,这才是你要修炼的心境。”
“淡泊名利,宠辱不惊是吧?”
“你看,你都知道嘛~”
“也对,泼我脏水陷害我的人,更加坐实了以前的猜测,一定是隐藏在宗‘门’内的叛徒,不希望看到寻天宗出现一个有威胁‘性’的全才,我觉得那个叛徒倒是有眼光,‘挺’会看人的。”卢小曼煞有介事地胡说八道。
饭后,席默向老师请教炼器的问题,卢小曼回到书房继续看书,眼下真的是没有半点时间可以‘浪’费。
次日符材课,卢小曼见到朱师叔,与她一聊起来,得知昨天自己报名小考的事已经传得内‘门’外‘门’都知道了,好多人都在静等结果,也有一些取笑的声音。
“什么意思啊?觉得我不能连过两‘门’小考?”
“确实没有见过进入宗‘门’才半年的十岁新弟子能连过两场小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