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帮手的契仆提前半个月送进来接受训练了,虽然原料在管道里流转,但各环节还是要人来‘操’作,尤其最后的灌装搬运存储全靠人工,卢小曼一个人照应的话,产量恐怕都不够她做实验的用量,‘交’给契仆四班倒省事了。,。!
贵宾们看完示范去叶家巷讨论后续的细节,卢小曼与契仆留下继续干活,与工头讨论排班,并把管道的灵气都灌装出来,她先拿出去用。
卢小曼带着气瓶去了她的新院子,静室的内墙和外墙粉刷了十余遍,为了以最大限度保存灵气不散,头顶还铺了一层天‘花’板,把房梁遮起来,做成了个小阁楼,装了个活板用于出入,两面同样刷了十多遍灵石涂料,然后把这隔出来的小空间当作杂物间用,有些什么带在身嫌累赘的东西打算都扔在面,攒多了卖旧物。
嘴里哼着愉快的小曲儿,卢小曼拿出一瓶灵气放在静室间,把阀‘门’开到最大,看着压力表的数字缓慢转动,接着又到院里屋檐下抱出一盆俗称兔耳朵的小植物,叶片是对生的,扔在墙角田边像野草一样。
其实随着风鸣界大环境的衰变,时至今日,很多人都忘记了这植物对灵气异常敏感,灵气越浓,耳朵越长,当耳朵开‘花’后,那‘花’可用来窨制灵茶,给茶叶增添‘花’香,助人心平气和自省自身,有利于稳定心境,所以兔耳朵‘花’灵茶属于昂贵的一个茶叶类型。
如此灵敏的小植物被卢小曼用作了现成的测量灵气浓度的测量计,这盆小植物一抱进静室,‘肉’眼看着耳朵长了起来,离气瓶越近长速越快,卢小曼干脆把植物放在静室‘门’边,蹲在一边看这一盆兔耳朵像炸了锅似地猛长,每长一分她都要把气瓶气压表的数字抄下来,以此建立一个计量标准。
但是一个二百斤重量的灵气瓶释放出来的灵气让卢小曼感到越来越不舒服,因为氧气浓度降低了,呼吸不顺,有点头晕,可是灵气又顺着她的‘毛’孔拼命往身体里钻,焚天心法主动运转起来,把涌入经脉的灵气送入丹田气海。
生存的本能让卢小曼断心法,果断开‘门’跑了出去,靠在关的静室‘门’外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