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边元武边管事么?这么急匆匆的哪儿呀?”乐纶嘻皮笑脸地跟在后面,看去像半途偶遇打个招呼那般。
“啊,是乐师弟啊,我外出有点事。”
“外出怎么走这里啊?”
“抄点近路,呵呵,早去早回嘛。”
“哦,边管事办的是什么事呀?公事还是‘私’事呀?”
“乐师弟是不是问太多了?”
“没办法呀,今天执法堂办案子,除了宗‘门’正‘门’,其他出入的地方都被元婴真君用神识盯着,这突然看到边管事过来,我们自然要问问清楚的,是不是?不然发生误会抓错了人不好了。”
“执法堂又办案子啊?真是辛苦了,不过你们的案子肯定与我无关,我请了假出来的,你们忙,我先走一步了。”边元武听到有元婴真君坐镇,顿时一身冷汗,可他的飞行法器已经达到最快速度,无法再提速了。
“边管事别急着走呀,我们还什么都没问呢,边管事跟谁请的假呀?”乐纶扬了扬手指间夹着的一张快递符,又冲楚瑞一扬下巴,示意他拿纸笔记录,“边管事配合我们一下嘛,问几个问题很快好的,不如我们先下去喝个茶?”
“乐师弟,你这……”
“边管事,别挣扎了,跟我们回去吧,坊市里的那个杠子头已经被我们找到了,他这样的老掮客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是观察力强人细心,在真言符下,当日是谁跟他联系的,他‘交’待得清清楚楚。边管事,你那天派去的侄子可没有认真地伪装自己,他的音容笑貌都被杠子头看在眼里记在心,不过你放心,你侄子也被逮回来了,人正在执法堂等着跟你对质呢。我们‘挺’纳闷的,他只是你侄子,你怎么对他对你亲闺‘女’要好?一身好东西都是你置办的,闺‘女’却什么都没有,他其实是你亲儿子吧?闺‘女’才是捡来的?”
边元武脸‘色’苍白,身姿晃了几下,差点从飞行法器掉下去。
“边管事,去年招新飞舟到达的时候,与卢小曼发生冲突的那个‘女’筑基弟子,原本是你侄子的未婚妻,对吧?”
“……乐师弟!”边元武不知不觉地停在了半空,脸‘色’哀求。
“边管事,我可是写小报出身的,我的小报在宗‘门’里可受欢迎了,什么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鸡’‘毛’蒜皮的八卦新闻找我准没错,要不然能有这么快追查到你身?边管事,别挣扎了,跟我们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我宁可死也不回去!”
边元武突然一下眼神发狠,咬紧牙关正要自断心脉,紧接着眼前一片金光闪过,然后一声惨叫从飞行法器掉了下去。
席默默默地收了剑,不声不响地御剑飞下去,单手拎着一身流血的边元武很快冲了回来,他身的伤都伤在了全身经脉的各个‘交’点,丹田气海虽在,却已经无法调动任何灵力,也别想自杀了。
“何必想不开呢,边管事,你看,这下等于半个废人了吧?得不偿失啊。”乐纶一脸惋惜,看似安慰,却毫无诚意。
“……乐师弟,放……放过我这次吧……求……求你……”
“不可能的,边管事,你死了这条心吧。”
边元武一身伤痛,面‘色’惊恐,嘴‘唇’哆嗦着求饶求放过,但四个剑修哪里会听他的,席默这么将人拎在手,四人排成一列纵队大摇大摆地回了外‘门’执法堂,沿途无数弟子亲眼目睹,纷纷呼朋引伴齐聚执法堂外等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