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狠!妄为寻天宗弟子!”有人挣扎着用最后一点力气说话,“我诅咒你们!永生永世地诅咒你们!”
“诅咒反弹。。”席默轻描淡写地应对,“一切孽力皆回馈自身,你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永远的孤魂野鬼,你最好的下场是被玩魂魄的魔修收进招魂幡。”
“你!你……”那人哪里想到还有这样的应对,眼睛瞪得老大,‘胸’口拉风箱似的呼哧喘气,却是死不了。
“我没有拿你们的法屋,为什么要伤我!为什么!为什么!”又有人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嘴里始终反复念叨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没把我们的话听进去,当时倘若及时供认是谁拿了我们的法屋,我们也不会对你们动手,剑修同阶无敌,你们一群灵气不足的法修竟然挑衅我们,脑子呢?”
“我真不知道你们的法屋在谁手,我们抢那个法屋只是想得到里面的物资,可我没拿,我真的没拿,我是冤枉的,你们会遭报应的,一定会!”
“报应不报应的不劳你们‘操’心了,现在是我们三个人收缴战利品的时间。”
席默说着,冲卢小曼一扬脖子,卢小曼慢条斯理地打起手诀默念法咒寻找被人藏起来的随身法屋,没过多久,听到有个细细呻‘吟’,但又有别于受伤后的那种痛呼。
卢小曼维持着法术,两个男孩则顺着声音立刻找了过去,见一个倒卧在杂草地里的修士摁着‘胸’口,‘胸’口一片血‘色’。
“不!那是我的!是我的!”
乐纶一脚把人踢成正面仰躺,拿着手的剑轻巧地拨开这人摁在‘胸’口的手,然后见他‘胸’前布料一跳一跳,像是有个小豆子在里面挣扎着要出来,于是轻轻一剑划开布料,果然飞出来那枚金属小扁豆。
“找到了!”乐纶欣喜地看着这小扁豆飞向卢小曼的手。
“好,小曼检查法屋,我们搜身,战利品还没拿呢,我们这样的‘精’英弟子出场费很贵的。”席默学到了出场费这个词,现学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