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矿石都精练完毕,现在给你俩铸剑,都过来看好了。”
毕山冲着那朵小火苗遥遥一指,又一朵更大些的火苗从他指端涌出,两朵火苗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朵大火苗,接着,毕山嘴里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按照嘴里说的顺序,往火苗里投入精矿,铸造剑胚。
用天火铸造一把练气和筑基可用的弟子剑,对毕山来说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但为了教两个孩子怎样用天火铸剑,他不得不放慢速度,一步一步仔细讲解。
在毕山的教导下,对剑胚千锤百炼的锻造过程都省了,无论什么材料,在毕山精妙绝伦的控火术下,都融合得好似生来就是如此一样,当火苗撤去后,整个剑身就已经是寒光凛冽不能直视,只差剑刃开锋。
铸造好了两把剑身,才开始做剑柄,最后将剑身与剑柄组合成一体。
“你俩练一遍剑法给我看看。”毕山将两把剑分别交给两个小孩。
“谢谢师父。”
卢小曼和席默欣喜地收下剑,入手就忍不住地惊呼,剑的重量刚刚好,多一分嫌重,轻一分嫌轻,挥舞起来毫无迟滞感,就好像是自己肢体的延伸。
剑柄上缠绕着质地特殊的冰丝,握在手里会有一丝凉意从手掌心直窜心头和脑海,很快就盖掉了他俩对新剑的兴奋感,只觉得这凉嗖嗖的滋味比寒冬腊月在室外吃了冰砖都爽,抖了个哆嗦后,勾起了他俩在大勤秘境里遇到蓝『色』冰山冻得够呛的糟糕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