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知道就好,暂时别说出去,让他们继续为找箱子头疼。”批改图稿的叶舟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是,老师。”卢小曼和席默立刻应下。
“这是要给器峰找点事做?”
“不然呢?现在告诉他们箱子在哪里,让他们拆了祠堂搬毕山像吗?放哪里?”叶舟语气淡然。
“老师一早就知道了对吧?”卢小曼听着这口气不对,心中了然。
“那当然,没有那箱子的镇守,毕山像释放出来的剑气能把触碰到的一切东西绞碎,只有野草能逃过绞杀。”
“野草?!”
“嗯,因为要悟剑意和剑道,盘膝坐在地上后,只有跟野草差不多高度的膝盖以下不会受到剑气的冲击,膝盖以上全靠灵光罩保护,一旦碎了就等着受伤吧,削成个血人都是轻的。”说起这个,就是席默的经验了,他这正统的门徒子孙可是什么滋味都尝过的。
“听着像是箭莓飞叶一样的待遇。”卢小曼想象了一下有多可怕,自己吓得自己打个寒战。
“飞叶阵中人是移动的,悟剑意和剑道却是静坐不动的。”席默啧了一声,“而且你知道剑修好冒险,常有人挑战自己极限,喜欢往前凑却又坚持不住太长时间,于是在灵光罩破碎的瞬间人就被剑气戳成个破筛子。”
“……吓!”卢小曼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想想还是闭上了,“毕山像这么危险,还是安全地放在祠堂里吧。”
“嗯。”
两个小的不再讨论那可怕的毕山像,把注意力又转回到桌上,苦着脸看叶舟老师一张图一张图留下批红的记号,这比毕山像可怕多了,绘图让人头秃和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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