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接过来,一个很简陋的纸袋,写着“良琴”,浓浓的山寨气息扑面而来。
正要打开,陆曾翰忙按住了我的手,轻咳一声:“我记得有一次,哦对,也是这个地方,我弄坏了你的手表,这个赔你的,别嫌弃,最近手头有点紧。以后再补偿你个更好的。”看我要推脱,马上嬉笑着补了一句,“别说不要,女人总是口是心非,说不要,就是要。”
如果是真的浪琴,我肯定不能收,毕竟无功不受禄,一万多的浪琴对我来说也挺贵了,何况韩牧之已经早把那块表修好了,只是我不舍得戴而已。但如今,他赔了个山寨版,想来也没多贵,如果我不收倒像是瞧不起他,我一把把纸袋拽了过来:“谁说我不要!”用力过大,指甲把他的手划了一道。
“看看,”陆曾翰摇摇头,“我就说你本性是凶残的。对了,这顺带抵了认识你六十六天的礼物了,别再向我要了啊。”
我哭笑不得:“谁向你要礼物了。再说六十六天有什么梗?”
“六六大顺啊。笨。”陆曾翰勾唇笑笑,“祝你顺利把我治好,否则我可要缠你一辈子的。”他的话总像带着钩子,勾得我心里一阵喜悦一阵慌乱,一辈子这种字眼,让我的心宛如三月春风里新生的嫩芽,欣欣然又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