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katherine吃饭回去,我迫不及待给杨意泽去了电话,把和katherine聊天情况告诉了杨意泽。
“我明天就去走访周边的居民调查一下,看当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反常的声音。奶奶的,这个凶手太狡猾了。作案都是高科技高智商,怎么能想到那里。”杨意泽声音愤愤。
培训很快就过去了半个月,我开始心里长草似的想回南城。我从没有过对一个城市这么疯狂的想念,包括当初从家里到北京,从北京到美国,从美国到南城都没有过。南城潮潮的空气,咸咸的海风,晴朗的天空,明艳的晚霞,还有一个嬉笑没正形的人。我的心,前所未有地纠结,再也不能专注于培训知识,脑子像注了水,见缝插针地走神。就像诗词里说的,“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因为一个人,想念一座城,是不是就是这个滋味?
那个周日有了空闲,我回到了我的大学。来到图书馆下的咖啡厅,这里是我大学时勤工俭学的地方,几年不来,售卖处的小姑娘更漂亮了。每个卡座的灯是低低的、草编的罩子的艺术气息,屋里是缓缓的钢琴音流淌。
我站在那里,想了很久:“一杯焦糖玛奇朵,谢谢。”
“我也要一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全身都是一颤,不可置信地扭过头去,一身休闲的陆曾翰站在我身边,眉眼带笑。
我站在那里,什么也说不出,只是看着他,不知是梦,还是现实,轻轻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疼,我终于漾出了一脸惊喜的笑意。
“傻气!”陆曾翰拍了拍我的脑袋,“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