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身体不太好,邹总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保外就医。这次的关系,动得伤筋动骨啊。”陆曾翰摇头,“对了,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你又是怎么跑到这里了?”我问道。
“还不是跟着你。跑到你们酒店楼下正好看到你打车,就一路马不停蹄地跟过来了。”陆曾翰挑眉看了看我,“这下满意了吧?真没面子。”
我终于心里舒服了。“这里是我的大学。”我看着窗外,感慨颇多,“那时很穷,学费也不够,曾经还在这间咖啡店做兼职,也做过家教。不过好在姐姐是学画画的,业余给人画点插画什么的,还挺赚钱,解决了我们俩的学费和生计。没有姐姐,可能我的人生会完全不同。”
“那你会画吗?”陆曾翰来了兴致,“给我画一张呗。”
“我可不会。”我摇头。
陆曾翰满眼笑意:“你姐姐又会唱歌又会画画,怎么你就这么笨,什么都不会?”
“我就是很笨啊。”我撇撇嘴,“从小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我姐姐是两个极端,一个聪明得很,一个蠢得很。姐姐三岁就会认字,五岁唐诗都会背了。我三岁,才把话说利索。姐姐会的还不止那些,还会弹钢琴,还会跳舞,什么东西她只要看看,就能学会。不过钢琴和画画是专门学过的。”说了太多姐姐,我有些忘情,看陆曾翰有些失神,忙止住了,“不好意思,一直在说我姐姐,你听累了吧?”
“不会,你多说说,我很想听。”陆曾翰补了一句,“我想了解你和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