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泽龙盯着女人那平坦的小腹,心里琢摸着,是时候把生孩子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言语带着弟弟敬了一圈酒,回来时,脚步有些摇晃。
她端着杯子朝沙泽龙他们兄弟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言语穿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的,看着就像是就要倒了。
沙泽龙赶紧扶住她,闻到她浑身的酒气,知她今儿开心,倒也没有数落她。他搂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旁闻道,“还能坚持么?不能坚持的话,我带你回房去休息。”
本来只有六分醉的言语,一到了沙泽龙的怀里,就醉成了十分。
她以不舒服为由,在沙泽龙的怀中行流氓之举。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女人调皮的手指从男人的衬衫扣子之间,刁钻地钻了进去,还在他胸口一下一下地摸着。“龙龙啊,我头好晕,你陪我去睡会儿…”
她听说这家酒店的布置很有意思,还有水床,反正婚礼也结束了,该去试试…
沙泽龙已经被言语这流氓给骚扰得心口都麻了,但他依然绷着一张脸,看着特别的冷静,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言语就靠在他的怀里,自然察觉到了沙泽龙裤裆里的变化。
她笑容染上七分醉意,更显得魅惑。
“去么?”
“…好。”沙泽龙回答得勉为其难,像是真的不太愿意一样。
但了解他这人的言语却知道,这人其实骨头里跟她一样浪,他俩的区别只是在于,一个明着浪,一个闷骚浪。
看见沙泽龙扶着言语离开,沙少龙啧啧两声,搬了位置,坐到他哥的身边。他问沙威龙,“哥,谁能想到,咱们那看着铁血无欲的男人,竟然会好这一口。”
像言语这种女人,沙少龙自认为是降服不了的。
他特别佩服言语,早些年,听说老二在外面有个女人,因为被他们妈给欺负了,结果那女人自己提着狼牙棒将他们妈的宾利轿车给砸坏了,当时他眉梢幸灾乐祸。心里还暗戳戳地期待着有一天老二能将那女人娶回家,以后家里就有人能镇住母上大人了。
时隔多年,老二真将狼牙棒小姐给带回家了,二十九那天,他们妈那脸色,可就精彩了。现在回想起那日的场景来,沙少龙都想笑。
沙威龙瞥了他一眼,“这一口,是哪一口?”
真要形容言语这人吧,沙少龙又找不出具体的话来。
他讪讪地笑了下,想到大哥家里那个冰山美人,又八卦地问了句,“哥,你跟大嫂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脑海里滑过大嫂那张美丽却冰寒的脸颊,忍不住说,“跟她在一起,冬天是不是特别地难熬啊。”
沙家三兄弟,老大老二年龄相差只有两岁,老三却比老大小了十三岁,大概是那些年食品越来越不健康了,沙母吃多了地沟油和防腐剂,生出来了一个小智障。
沙威龙拒绝跟这个小智障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