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屹端起一杯酒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大笑着和葛长老他们碰杯……
“我敢对天发誓,我这一辈子喝的酒加起来都没有喝过昨晚的酒那么多!”万邯第二天从葛长老肚子上醒来,他干呕了两下,一脸苦逼地说了一句。
早就醒来的林屹笑了笑,他是起来的最早的一个。徐飞扬也在今早苏醒,这是一个好消息。施展招风印的后遗症,也就是精神力匮乏的模样已经无影无踪。此刻的徐飞扬看起来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怎么昨天你们大战一番,今日都没有人前来提一句恭喜的话?”教头揉了揉略微疼痛的头,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下,便有一道身影飞速跑来。是一名杂役弟子。
“教头,有长老前来了……”那名杂役弟子对教头恭恭敬敬地说了句。
“来了。”林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光看眼睛的话,不知这是笑容还是其他的神情。
在林屹的示意下,没有人去迎接那位前往杂役院的长老。所有人都明白,林屹这是在对长老们表示自己的不满,毕竟当初他被大半个天谴宗针对,除去赵长老和葛长老外,可没有任何一名长老对林屹表示过支持。纵使那些长老是之前叫嚷将林屹收为徒弟最厉害的人。最为气人的可还不是这一点,而是那些长老们不仅没有支持林屹,反倒还帮着叫嚣着。
所以对天谴宗的长老们,除去葛长老和赵长老外,林屹对谁都没有好感。或许其中还有一些心眼不错的长老,不过林屹还没有发现过。
葛长老和赵长老对视一眼,两位老头看出来对方眼底的欣喜和担忧。为自己成为林屹朋友而欣喜,为林屹这么正大光明地让门口长老吃闭门羹而担忧。
出去的那名杂役弟子不多时又回来了,这一次不是他独自一人,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人。
一名须发皆白看起来一身仙风道骨的天谴宗长老。
这名长老看了一眼四处都是大醉酩酊还未醒转的杂役弟子,这么不成规矩的场景令他眉头轻轻皱起来。不过随后想起自己的任务,却也没有出言呵斥,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觉得和他的身份有些不协调。
“敢问林屹小友何在?”这名长老根本不在意林屹没有出去迎接他的事,一进杂役院便开始问了起来。
林屹神色奇怪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教头,自己的模样在天谴宗之内竟然没有被这些长老所熟悉,可有些不正常啊。
教头显然看出了林屹的疑惑,他传音入密对林屹道:“这位长老名唤顾丹山,是宗门内的执法堂长老。为人刚正不阿,时常被宗主委派出去做任务,你加入天谴宗的时候,正是顾丹山出去执行任务的时间。他应该是今天才回来的,所以并不认识你。”
“原来如此。”林屹默默地点了点头,看向顾丹山的目光不再含有敌意。只因为教头的一句话:刚正不阿。
林屹做不到刚正不阿,甚至他有时候还非常狡猾。可林屹却非常敬佩刚正不阿的人,他相信教头对顾丹山的评价没有假。这一点,从顾丹山刚进入杂役院看见地面尽是醉酒弟子却欲言又止的举动上便可看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