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哎,这事还得从前几天说起。开始只有几位士兵拉肚子,请假,末将也没当回事,结果这拉肚子的士兵,一天比一天多。您说,我们每天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怎么会批
次出现这种状况呢?”
李副将哀声连连,没有头绪。
君攸暗瞳眸微动,继续问道:
“南边的jūn_duì 可有出现同等状况?”
平阳城外的军营,分为南边和北边,各守着平阳城两个出入口。
北边的jūn_duì ,由君攸暗直接指挥。
南边的jūn_duì ,则有皇上直接指挥,不过目前都归君攸暗管理。
“南边也是如此,先后找了一些大夫,连宫内的御医都请来了,还是束手无策。这拉肚子,喝上药好了,再过一天,马上又犯了。”
李副将叹息着摇摇头。
看着从旁边走过的士兵两眼乌黑,面色苍白,他心里更是着急。
这要是处理不好,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水源和粮食,都保证没有任何问题么?”
“御医们拿银针测试了,均没有任何反应。”
“本王知道了,不要声张此事,生病的士兵送回营帐休息,让御医来见我。”
“是,王爷。”
李副将得令,叫人去将御医叫来。
而他则跟着君攸暗去了营帐。
“参见王爷!”
“参见王爷!”
两位年约六旬的御医跪地行礼,身子颤颤巍巍直发抖。
这身为医者,竟找不出病人,实在汗颜。
“二位大人不必多礼,赐座。”
君攸暗面上依旧硬冷,波澜不惊的瞳眸幽深淡漠,目光只是轻轻的扫视一眼,便叫人浑身冰凉,不敢直视。
“病人与一般腹泻患者表现一样,但奇怪的是,反反复复,总不见好。微臣也查过食物和水源,并未发现有巴豆以及带有泻药成分的药物,实在是匪夷所思。”
刘御医如实说道。
他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难治的腹泻病。
君攸暗瞳眸微敛,唇角微扬起弧度,
“本王来,是想听二位御医说这些的么?”
那不咸不淡的声音打在二人心上,着实恐慌。
刘御医和王御医身子一抖,互看一眼,顿时将屁股从椅子一半挪到紧贴着边。
“下官,无能。”
王御医低着头,一副认命的模样。
刘御医也是如此。
君攸暗语露嘲讽:
“皇宫里养了二位御医多年,连个小小的腹泻都治不好,当真有辱御医的称呼。”
二人御医脸色一白,到底是刘御医,沉不住了气。
想他兢兢业业,在宫里御医三十年,从先皇到现在皇上,他哪一次没有尽心尽力的医治过?
如果被小自己一轮的人,说他有辱御医的称呼,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
“暗王!”
刘御医双腿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眼微红,
“下官从医30年,从未出现任何差错,如今被您说有辱御医称呼,臣不服,请不要侮辱下官,臣已经尽力了。”
他一个六旬老人,在军营里与士兵同吃同睡,以身试探,就为了能查出原因。
他心里觉得冤枉。
君攸暗唇角笑意更深,
“本王还以为刘御医能说出什么,却不想都是一堆废话。”
刘御医眼睛猛然瞪大,气的脸瞬间变红。
王御医在一旁也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暗王,有何高见?”刘御医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