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族姑娘,大概是个红鲤鱼吧,颈侧有道浅浅的疤。”
君攸暗略微一点头,随即直言点出水族的心思。
“他们为的就是挑起争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不是长泾做的却还是故意嫁祸,料定了长泾无法给出他们说法才如此理直气壮的欺辱玥儿这个长泾少主。长泾域主当真是懦弱无能,被人欺负到头上还要把事情推给玥儿调查。”
一旁的郝连玥伸手拍了君攸暗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再说,毕竟这是谢余墨的府上,影卫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君攸暗却是毫无畏惧的朗声补上一句。
“我君攸暗既然敢说,就不怕被人听去。谢余墨,你杀的那个两个杂碎尸体在何处?”
“在锁灵塔内,已经变成白骨。”
谢余墨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君攸暗,只好避开称呼直言其他。锁灵塔内最底层,两具尸骨上尽是些遗留下来的深痕,可见死前是何等惨状。
君攸暗凑到郝连玥身边低语几句,随后便直接出了塔。郝连玥却是一脸的笑意,似乎已经有了什么好办法,伸手拍了身边谢余墨的肩膀。
“不用担心,有办法了,让你的小碎到隔壁来找我,我有些事要和她说,此事还要再去调查一番。”
未等郝连玥多说,便已经被君攸暗拉着离开。谢余墨则是若有所思,从前她身边的位置都是他的,如今却忽然变了模样,事情到底如何安排都要瞒着他了。
回到府上后,郝连玥确定没有影卫盯着后才敢问了君攸暗。
“这件事你有几成把握?域主和奉常令还有水族的人三堂会审,万一被看出来一点就算是前功尽弃了,搞不好谢余墨也是性命不保。”
“你对这个谢余墨好像很在意啊?一个不中用的属下,死了就死了。”
明知道他这话带着几分玩笑,却还是扯着他的袖子转移话题,捡着好听的跟他说。
“那我怎么办?我办的第一个案子就得把脸皮掉地下给他们踩,以后怎么办啊?”
君攸暗则是顺势撑住墙面将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捏了她脸颊上的软肉,眼里尽是宠溺。
“放心,你的脸绝不会掉到地下去。书已经帮你找出来了,你是纯阴之身,练习水系法术容易得很,域主和水族来使都没见过尸体,搬进殿内之前,总会有时间的动手的。长泾不比东翎,我不跟你去,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