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阳光如何明媚,总是会有些地方,永远无法被照亮。
在某个阴暗的密室里,两个男人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长约两米的檀木桌子。
而且更加古怪的是,即使在这样阴暗的环境中,其中一个人还戴着大大的墨镜,看起来显得十分神秘。
而另外一个人,他手中拿着一副塔罗牌,面前放着几张,似乎正在算着什么。
墨镜男冷笑了几声:“你一个jūn_rén 竟然还相信这种东西!”
听到挖苦,那个人也没有在意,而是又将一张塔罗牌放到了桌子上:“不然呢?邓家被打压的厉害,我们只能暂时蛰伏。”
“蛰伏?我反倒是觉得应该有所行动了,比如,把那个谢佳林抓来,迫使易延华和我们合作!”
“呵呵,老弟,你这提议可真是烂的不能再烂了。”手握塔罗牌的男人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讥讽,“现在谢佳林是那人的干女儿,你动她?难道是觉得死的还不够快?”
啪的一声,墨镜男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活见鬼了,真是搞不懂那个易延华,我看他就是个十足的蠢货,根本不知道那信物的重要性!”
另外一个男人笑了笑没有说话,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通过调查,他发现易延华是一个城府极深的男人,绝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而他能想到的一点,就是易延华想借此表明他是中立的态度,他对两家的争斗不感兴趣,所以现在谁去动他的女人,无异于迫使他向另外一方倾斜,绝对是愚蠢到家的行为!
伸出手,他将面前的一张塔罗牌掀开,牌面上画着一个穿着红衫的男人,而红衫男人面前放着一张桌子,桌面上放着剑、杯、星等很多东西,但他却高高的举着魔杖。
墨镜男看了,不由冷笑着问道:“这牌的意思是说,我们能成功了?”
“呵呵,谁知道呢?”那个男人神情讳莫如深,这张牌是魔法师,然而魔法师倒位,意味着走入错误的方向,也意味着失败。
或许,他接下来应该试着向孟家人表达一下善意了。
墨镜男看着对方神神秘秘的模样,耐心似乎耗尽,冷哼一声就从密室里离开了。
——
第二天早上,原本寂静的小县城焕发出了几分生机。
阳光照耀下的马路两旁,早早摆出的摊位相互吆喝着,出来买菜的大爷大妈也在乐此不彼的为一两毛钱砍着价。
老旧的房间里,狭窄的床铺上,一男一女正相拥而眠,因为昨天晚上太累了,以至于完全忽略掉了那嘈杂的声音。
而有两个人,他们两个虽然也很困,但是却在人群中慢慢溜达着。
“啊……眼睛有点酸。”其中一个男人打了一个呵欠,“任务都完成了,我们两个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另外一个男人摸了摸脸上的胡茬,然后买了十个包子,分出一半递了过去:“别着急回去,等他们走了咱们再走,万一出别的情况呢?”
那个人将包子接过去,啃了一口之后有些感慨的说道:“现在这日子比以前太平多了,不过我真没想到,有一天会接到当‘媒婆’的任务。”
“那怎么了?之前有俩兄弟跟着那个谢良木去了美国,也撮合成一对儿呢!”
“还有这事?得,以后咱们副业可以兼职个婚姻介绍所。”说话间,一个包子已经下了肚。
“哈哈,你这主意不错,我要上报给易总!”
“啊?不不不,这点子就记在你身上吧,就当是包子的谢礼。”鬼才愿意把这事儿记在自己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