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雨往前凑了凑，却得到来自他眼神的警告，觉得嗓子发紧，未开口先喝一口咖啡润润嗓子。
说实话和他聊天有心理障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吃闭门羹。
“你头痛的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在三年前。”
乔沐雨掐指算算：“就是车祸两年后。”也就是说并不是因为车祸脑部受损导致的头痛的毛病“有没有去脑科查查是什么原因？”
“查过。车祸导致的脑神经受损。”
“车祸导致为什么会在两年后发病？”
盛博彦原本只是配合乔沐雨闲聊，目光也从没离开过屏幕，一双修长的手指不时在键盘上敲击几下，见她揪着这事不放才把目光移向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蹊跷，难道你觉得正常吗？”
盛博彦当然觉得不正常，只是他探究不出答案，她的至亲，乃至最有权威的医生都这样告诉他，他怎么可以仅凭自己的感觉去怀疑，当然这些他不会告诉她，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乔沐雨接着说：“你所以为的那些过去，有多少是真实的你想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