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大人以后若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地方,派人喊在下一声便可,不用这么麻烦的。”自己又不是没长眼睛,怎么能分辨不出你说话的真伪,一看你那滴溜转的眼神,就知道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何家安干脆说道:“那好,既然何大人这么说了,以后有事我
问你就是,我还有其它的事你们就先回吧。”
这……
何敬顿时愣住了,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呢,这何家安怎么就把人往外赶呀,何敬连忙又说道:“何大人先别急,下官还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有话快说,磨磨蹭蹭的难道是来消磨本官的吗?”才当上两天的官,何家安的脾气就有些见涨,尤其是当着这些看不顺眼人的面,自己更是不耐烦跟他们打交道。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别看何敬上能跟杨文忠搭上话,可是他的官职的确不是很高,这并不是杨文忠不能把他提上来,而是在他现在这个位置上做很多事情会更方便一些
。光是为了做事情方便,此时被何家安训斥时,何敬却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住,连忙一伸手,把身后的刘承海拽了过来,笑道:“昨天何大人去找承海,结果他喝多了,说了一
堆不该说的话,今天他是来跟何大人赔礼道歉的。”
“昨天灌了几杯黄汤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有冒犯何大人之处,还请何大人恕罪。”说完,刘承海从怀里掏出一物,然后弯腰递到了何家安的面前。何家安好奇地瞄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眼睛立刻就瞪大了起来,那刘承海手中托着的乃是一红色的木盒,盒盖现在已经被打了开,露出里面一面洁白的玉牌,玉牌上面
像是还雕刻着什么图案,只是离得太远何家安并没有看清楚。“这是何意?”何家安顿时愣住了,刘承海过来道歉自己可以理解,毕竟自己大小也是个主事,得罪了自己以后在兵仗局恐怕也不太容易混下去,可是他一出手就这么大方
可是实实在在吓到了何家安,想一想以他一个工匠的身份每个月才能拿到多少月例银子,就这么一面玉牌恐怕就得花去他几年的收入,这道歉的礼物实在是太重了。何家安眼里的错愕完全落在刘承海的眼里,自己心里顿时一轻松,看来自己准备的这份礼物足以能够打动何家安,听到何家安的话,刘承海笑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还请何大人笑纳。”
笑讷?
何家安冷笑了一声,突然重重哼了一声,然后叱道:“刘承海,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你的道歉本官已经接下了,至于这玉牌快些拿回去。”
呃?这好像跟自己想得有些不太一样呀,难不成他是嫌弃自己准备的礼物轻了吗?刘承海顿时愣住了,倒是一旁的何敬反应迅速,连忙说道:“承海,快把玉牌收起来,我都说了何大人不是那种人,你有什么苦处快点跟何大人说一说,何大人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