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门外的人哪曾想到,不等自己先动手,屋子里的人却抢先出了手,一脸被厚厚的木门所撞到,直接就撞破栏杆掉到了楼下。 门外剩下的打手们顿时被吓了一跳,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屋子里面的白衣女早已经飘身而出,连剑都没有拨出来,光是靠剑鞘就已经把冲上来的这些打手打得屁滚尿流
。 耳边听着打斗的声音已经往楼下而去,何家安这才小心地从房间里探出头来,视线中白衣女已经出现在一楼的大厅内,身边还围着大概十几个打手模样的人,而躺在地上
的还有差不多五、六个,挣扎地站了起来,却都胆怯地看着白衣女,没有一个人也贸然地冲上去。
看着如此窝囊的手下,鲁员外也是一脸的郁闷,人家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人,结果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气死人了。
看了看四周这些废物们,鲁员外忍不住骂道:“你们这帮废物,这么多人怎么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今天谁要是能把她给我抓住,大爷赏银百两。”
如此高额的悬赏顿时引得众人一片眼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点了点头,接着便一窝蜂地冲了上去。 刚刚白衣女还存着一份善念,并没有直接出手伤人的意思,可是看到这些人非但没有因为自己善念而收敛的意思,反倒再次冲上来时,自己再也没有收手的意思,手中长
剑‘噌’的一声脱鞘而去,化做一道白光向前席卷而去。 一干打手见到白衣女已经用上了武器,自然也都纷纷抽出刀子迎了上去,只是虽然都是兵器,搁在不同人的手上却有不同的效果,白衣女手中的宝剑犹如游龙一般,却把
那些打手们手中的刀子显得笨蛋不堪,金铁交鸣的声音不时响起,却多是打手们手中的刀子被磕飞到了天上。
站在场外的鲁员外越看心就越冷,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女人手下的功夫居然这么高超,就凭自己带来的这些人恐怕是没办法把她给擒住的。 人在江湖,并不是任何时候都需要光明磊落的,偶尔耍些小手段也是正常的事情,想到这里,鲁员外的手慢慢地摸向了自己的腰间,随后扣住一个小小的纸包,看准了白
衣女的方向,正想把手中的石灰包抛出去的时候,一旁的却突然有人大喝道:“看暗器。”
话音未落,一阵恶风便已经扑面而来,鲁员外顿时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躲开那所谓的暗器就已经打到了自己的胳膊上,手臂顿时一麻,纸包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挨打了之后,鲁员外捂着自己的胳膊,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那姓何的人已经到了大厅的角落里,刚刚用来打自己所谓的暗器居然是这客栈里放着的瓷碗。
一看到何家安,鲁员外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何家安说道:“把那个姓何的给我抓住,赏银二百两。” 一转眼的功夫,何家安的身价就比白衣女翻了一番,不过看到白衣女的表现,何家安心里也是有底气的,借着白衣女的掩护,自己不段地把一个个瓷碗当成暗器打了出去
,不多时的功夫满屋子的打手就已经全都被打翻在地。 鲁员外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他不是不想逃,只是那暴力女早已经把出去的路给堵住,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向自己走了,鲁员外的膝盖一软,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哀求道:“女侠,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