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喜荣、段喜昌他们在春节前都曾经来京拜会过自己,段家族人现在也开始走出大同,到其他边镇任职了,这一点上冯紫英也出了力。
总是囿于大同一隅,并不利于段氏一族中有些本事能力的族人成长。
尤其是朝廷也不希望冯段两家在大同势力过大,尤其是表面上的显性势力更要遏制,至于说你隐藏在水下的潜势力朝廷也不可能管到那么深远。
迎春还是有些不情愿,“爷替卫郎挣来勋官那自然是好事,但是卫郎未必非要去从军,他这么小那里看得出来能不能读书?”
冯紫英觉得好笑,迎春怎么就认定自己非要让儿子去接替老爹从军了?
“谁说卫郎就不能读书了,这么小当然看不出来,喜好玩耍是小孩子天性,卫郎这才几岁?宝玉都多大了不一样好玩?”
迎春、司棋齐齐sè变,异口同声:“爷,卫郎怎么能学宝玉?定然不行!”
见迎春和司棋都是对宝玉表现畏之如虎,显然冯府这边都是把贾宝玉当成了一个反面典型,冯紫英更是乐了。
“好好好,不学宝玉,不学宝玉,……,可小孩子起码也要五岁以后才能说得上学习吧,现在也就是把身体基础打好就行了,若是卫郎体着我的性子,没准儿十五六岁就能中进士了,……”
冯紫英这话立时让迎春和司棋都是眉开眼笑,迎春更是手捧xiōng前合十。
“但愿如相公吉言,卫郎很聪明,就是皮了点儿,但妾身听太太和姨太太说相公昔日在大同时比卫郎更皮,没少挨老爷和太太的揍,……”
司棋也笑着附和:“是啊,太太和姨太太还说,有一次相公放火烧了战马尾巴,弄得战马受惊,险些酿成大祸,老爷差点儿就要把相公拿去行军法,……”
对这些记忆,冯紫英就很模湖了,很多也记不清了。
不过迎春和司棋这么一提,他印象中好像的确是自己很皮,但这让自己自小就在军中打好了基础。
很多老爹的部属,比如曹文诏、贺人龙这些人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自然就有了天然亲近的情谊。
“嗯,卫郎像我是好事儿,我倒是希望卫郎像妹妹这样,都说儿子肖母才有福气,……”
冯紫英一句话说得迎春心情大好,身子都柔软下来,媚眼如丝,望向自己的目光里更是情浓意浓,看得冯紫英也是食指大动。
冯紫英向着迎春招了招手。
迎春还有些不好意思,四下一看。
儿子还在一个人装作骑马舞剑,嘴里“驾驾驾”地在屋里窜来窜去,司棋还在替冯紫英捶腿按摩,自己男人的意图不言而喻。
但素来性子温顺的迎春又不肯在这等时候拂逆丈夫的心意,只能扭着身子从炕的这一头爬到冯紫英那边儿去,依偎入冯紫英怀中。
不得不说迎春在生了孩子之后身材变得更加诱人了。
原来的迎春是看似苗条但是该有料的地方却不差,如xiōng和臀,但现在是xiōng臀都大了一圈,其他部位更显丰腴,尤其是那一对饱满怒峙的双峰,冯紫英感觉已经不比司棋逊sè多少,起码赶得上王熙凤了。
感觉到丈夫的手沿着夹袄衣襟下摆就往身上钻寻,迎春更是心慌。
司棋倒也罢了,都是知根知底的,可是儿子还在眼前呢,万一乳娘进来看见了,也难免尴尬。
冯紫英却懒得多想这些,来迎春这里就是图个轻松自在,在其他人屋里,总还有些约束,到在迎春这里是最放松的,无论是迎春还是司棋都不会拂逆自己的心意,都会尽力满足自已的意愿,这是他最爱来迎春这里的缘故。
一只手已经攀上迎春xiōng前,另一只手则拉开迎春腰间汗巾,褪下小衣,迎春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忙着赶紧拉过锦被遮掩住二人半身。
昂然一纵,冯紫英已经忍不住满足地叹息一声,……
司棋早已经瞧着了这司空见惯的一幕,扭着身子,抱起卫郎就哄着:“走,卫郎,咱们出去找绣橘姨玩去,她替你做了一个虎头灯笼,挑着就能如小老虎一般,……”